軏现在人在何处,是被抓起来了,那是说在密谋着什么。

    正当这个时候,张軏次兄张輗走了出来,满脸凝重地看着汉王朱高煦。

    “汉王,传陛下口谕!”

    “逆子,张軏此刻正在冲击太子府,试图袭杀太子和太孙。”

    朱高煦:“!!!”

    疯了!

    彻底疯了!

    张軏这蠢货他疯了吧?

    袭杀太子与太孙,亏他张軏想得出来!

    张輗见汉王陷入了沉思,急忙低声提醒道:“汉王,去不得,皇上就在城门楼子上!”

    果真如此!

    朱棣这个坑儿贼!

    朱高煦瞳孔一缩,抬头望了城门楼子一眼。

    但他还是没有犹豫,直接策马入宫,直奔太子府而去。

    朱棣见状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早就想到了老二会这么做。

    “夜闯宫廷,驰道策马,汉王啊汉王,你这是犯下死罪了啊!”

    听见这话,薛禄等将惊得脸色苍白,不见丝毫血色。

    朱棣豁然起身,自嘲地笑了笑。

    “去太子府。”

    与此同时,太子府外。

    太子与太孙都已经安睡,突然间一阵喊杀声响起。

    因为北疆之役,朱瞻基尚未彻底走出战争的阴影,不敢睡得太死。

    几乎是喊杀声响起的刹那,他便瞬间坐直了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外面。

    那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明明白白地传入耳中,并不是他的幻听!

    也就是说,这是真的!

    但是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在应天帝都啊!

    难不成……二叔对自己父子动手了?

    “殿下!太孙殿下!”

    “有人谋逆,殿下快随老奴撤离!”

    海涛太监匆匆忙忙地入内,苍老如橘的面孔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朱瞻基见到他的第一眼,整个人瞬间紧绷如弦。

    “何人谋逆?”

    “哎呀殿下,现在说不清了,快随老奴走吧!”

    海涛太监着急忙慌地上前拉着朱瞻基,却陡然被后者一脚踹翻在地,藏在他袖子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为什么?”

    海涛太监满脸不解,他不明白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太孙,是如何看破了自己的伪装。

    自己可是在东宫服侍了大半辈子,是太子爷最信任的贴身近侍,太孙怎么会怀疑自己?

    朱瞻基淡淡地看着他,附身将匕首握在了手里。

    “因为你装得太过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一个人出现在我的寝宫,身旁连个甲士都没有。”

    “而且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杀气,这还多亏了这次北疆之行。”

    听到这话,海涛太监满脸惶恐,仿佛第一次认识朱瞻基。

    朱瞻基叹了口气,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你也是东宫的老人了,甚至是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殿下饶命!饶命啊殿下!都是锦衣卫那群贼子,他们抓了老奴的嗣子,逼老奴这么干的啊!”

    朱瞻基闻言,心中哀叹了一声。

    太监本就无子,所以一般会过继近支兄弟或他人之子为后嗣,承袭香火。

    锦衣卫这么做,的确是拿捏住了海涛太监的命脉,让他没有理由拒绝。

    毕竟嗣子就是儿子,养了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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