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被骂的一脸懵逼,不敢再哔哔赖赖,当即亲自带队出去打探行踪。

    结果不到片刻,朱高煦他们正下马休整的时候,聂大头便兴冲冲地策马赶了回来。

    “王爷!找到了!找到太孙幼军的驻地了!”

    “什么?”朱高煦大喜,急忙追问道:“当真找到了?”

    聂兴气喘吁吁地翻身下马,一把接过朱高煦的水囊喝了个畅快,这才拍了拍胸脯保证道:“王爷,我聂兴办事儿,您放心!”

    “好!办的不错!回京之后本王给你找个媳妇儿!”

    朱高煦很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随后再次整装出发,疾驰而去。

    太孙幼军驻地。

    郭晟嘴里叼着草,正与朱瞻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要不说二人有缘分呢,郭晟带着幼军兄弟们还没走几天,就撞上了出来打野四处乱窜的朱瞻塙。

    二人在这异域之地相见,那可真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就差抱头痛哭了。

    “老郭啊,你的意思是,我那老大老二把你抛弃了?还往深处追杀脱欢去了?”

    “可不是嘛!要我说啊,这两位也是年轻,不知道世道险恶啊……”

    朱瞻塙一拍大腿,“老郭你这话说的太对了,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朱瞻基与朱瞻这两个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啊!”

    “他俩为了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一个个装的跟啥一样,可是老子就想躺平啊,这么一对比下来,老爷子是看我咋看咋不爽,真他娘的晦气……”

    “对啊,不是人!”郭晟也气愤地骂道,觉得很是畅快。

    一时间,二人喝着小酒,大声咒骂着朱瞻基与朱瞻壑,浑然不知他们背后多出了几道人影。

    良久之后,郭晟打了个酒嗝,骂道:“朱瞻壑这个王八蛋,跟他爹一样混账……”

    “嗯?你骂谁是混账?”

    “汉王爷啊,还能有谁?真是嚣张跋扈,混账至极……”

    骂着骂着,郭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朱瞻塙正躺在地上假寐。

    那他娘的,刚才那话,是谁回答的?

    郭晟战战兢兢地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赫然正是汉王殿下那张满脸横肉的凶恶面孔,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汉王殿下……我……这……”

    “嚣张跋扈是吧?混账至极是吧?老子扒了你的皮!”

    朱高煦一脚将郭晟踹翻在地,又顺势一脚踹在了朱瞻塙身上。

    后者猛然惊醒,瞟了一眼朱高煦,随后自嘲笑道:“娘的,这酒劲儿真大,都让我梦见二叔了……”

    话音未落,朱高煦俯下身子看着他,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

    “这劲儿大不大?”

    “大!”

    朱瞻塙被一巴掌打醒,捂着脸委屈得险些哭出声儿来。

    这尼玛地,谁能告诉我,这个煞星怎么跑到岭北来了?

    朱高煦冷眼扫过二人,又是一人一个大逼斗。

    “军中不得饮酒,这是禁令,你们在西山,学的军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郭晟朱瞻塙二人自知理亏,只能捂着小脸乖乖站好,不敢直视汉王爷的锐利目光。

    “郭晟,幼军都在这儿吗?朱瞻基和朱瞻壑那两个兔崽子呢?”

    一听这话,郭晟立马开启了诉苦模式,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朱高煦一听这话,再次变了脸色。

    “也就是说,朱瞻基带着三千禁军,追杀脱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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