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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婳坦然目送他们走出酒店,坐上司机开过来的车,她才收回目光。

    “来。”宴傅安弯腰将人抱起,“我们先去楼上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带来的东西不少;一并带回去。”

    汪特助从电梯走出,看到他们便道:“董事长,夫人。”

    “正好你来了,带几个人上去,包厢收拾东西送回家。”有人担事儿,他就不管了。

    汪特助眼睁睁看着宴傅安转道出酒店,不过是几息的功夫就有司机开车过来带他们走了。

    汪特助哭笑不得,“至于这么猴急么。”

    跟宴方宏夫妇的车前后脚到家,宴傅安将人抱进客厅,拿来拖鞋为她换上;之后才是他自己,反而是旁边刚坐下的宴方宏和余有仪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婆,我们回房吧。”坐在这里看儿子儿媳妇的热闹算怎么回事。

    余有仪本不想走,奈何这会儿她比谁都清楚;儿子儿媳妇新婚,正是需要二人世界的时候,她一个做妈妈的人在这儿杵着不合适。

    “行,上楼早点睡,忙活了好几个月,我也好好歇歇。”

    二人互相说完话就搀扶着走了,留下明婳和宴傅安面面相觑。

    要不是知道两老不是对他们有意见,明婳都要以为是不待见他们了。

    “我们也回房休息。”宴傅安拉着人便走。

    陈管家在后面露出姨妈笑,别问,问就是家里添丁进口的日子不远了。

    日上三竿。

    明婳从疲惫之中醒来,入目的是健壮的胸膛,而她正窝在他怀里。

    “醒了?”宴傅安微微低头看她,在她额头上怜爱地落下一吻,“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声音略带嘶哑,明婳无声叹息,久违的配方。

    宴傅安侧身起来,拿来干净的衣裳,“穿上,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要是还难受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大可不必。”

    丢人丢到医院去,她可没那么厚脸皮。

    宴傅安只笑了笑,披着睡袍给她放水去;顺便他也洗了个澡,打理了一番,再次走出浴室便是神清气爽。

    宴傅安看到坐在床边的明婳拉拢着小脑袋,好笑走上前,“要抱吗?”

    “你赶紧去出去。”踹他一脚,明婳心情不太美妙。

    “还疼?”

    “再问你就去书房睡一个月,不,两个月。”

    宴傅安忙摇头,“可别,有媳妇儿可以抱,怎么能去书房睡;我先出去让人准备你爱吃的饭菜,你泡完澡出来啊。”

    跑的比兔子都快。

    明婳撇嘴,忍着不适应的身体走进浴室;好歹拿出了低阶丹药服下才恢复过来,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