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求成,就算得到了一些成果,背后所隐藏的祸患将会更大。

    要说南直隶中那些人会被逼造反,那还不至于,毕竟他们没那本事。

    可造反虽然不成,但你将人家逼急了,随便找个时间,宰了你这个兔崽子还不是轻轻松松。

    到时候大不了推出几个替罪羊,你爷爷就算是皇帝,你爹就算是太子。

    难不成,还能将他们南直隶的所有人都杀了不成?

    再不济,弄点毒药,弄点慢性毒药。

    那一卷卷史书中,多少天骄死于襁褓......

    这些事情老爷子不会说,但他这个做爹,却是要说的。

    尤其是之前自家老头子在那乾清宫中说的那番话,杨士奇能听出来,他朱高炽又何尝听不出来。

    对于自家儿子做皇帝,他朱高炽没有意见。

    甚至老二做皇帝,他都没有意见。

    几十年了,做皇帝什么滋味,他也差不多了解了。

    没意思。

    如果不是他不能保证老二登基后会不会对他一家人动手,这太子他早不干了。

    自己儿子想做,给他就是。

    他能继续装着湖涂装一辈子,最好是什么事都不要来找他,烦他。

    可惜,这终究是他儿子,瞧着自己儿子在老头子的教导下看似出尽了风头。

    他不得不出面。

    长叹一声,朱高炽只能是等着晚上再寻个时间与这儿子谈一谈了。

    另外一边,太子府的迎客厅中。

    朱瞻基刚刚走进大门,便瞧见了此时正跪在大厅中央的纪纲。

    瞧着他这番姿态,朱瞻基故作惊讶的说道:“纪指挥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跪这儿了?”

    听到朱瞻基的声音响起,那跪在大堂中央的纪纲赶忙转身,对着朱瞻基所在便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长孙殿下开恩,纪纲愚昧,被欲望冲昏了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望殿下能饶过纪纲一命,纪纲日后就是长孙殿下身边的一条狗,殿下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此时的纪纲已经完全抛弃了尊严和颜面。

    在各处传来的消息中,纪纲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一切的背后都是自己面前这位长孙殿下设下的圈套。

    如今自己的所有把柄都在对方的手中,只要对方愿意,一句话的功夫就能将他,包括他的全家,全族,全部都推到午门问斩。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还需要顾及什么颜面,顾及什么尊严。

    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纪纲的此番说辞,朱瞻基也是没有想到。

    实在没有想到,在面对生死危机时,一个堂堂锦衣卫的都指挥使真的就会表现的像条狗一般,抛弃了所有的尊严。

    连他听了都觉得十分恶心的话都能说出来。

    见这纪纲此时已经不再隐藏任何的东西,赤裸裸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朱瞻基也不再装什么。

    原本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沉声说道:“纪纲,你好大的胆子啊,本殿下统领锦衣卫,你不尊我就算了,平日里贪点拿点也算了。如今连朝廷新政这么大的事情也敢偷偷的泄露出去,怎么,你真觉得这大明朝就没人能制得了你了吗?”

    听到朱瞻基的话,此时的纪纲已经不做任何的解释,埋着的脑袋狠狠磕在坚硬的地面上。

    梆梆梆....

    一边磕着脑袋,一边拼命的求饶道:“纪纲湖涂,纪纲鬼迷心窍,一切都是属下的错。

    。

    。”

    连续不断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