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流而去。

    我按照我昨天判断的位置,往前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前边出现了一个矮山丘。

    在山丘的后边则是很明显的有一道凹陷的地势,而且这片地势还不小。

    又往前走近一些,我便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水潭很小,但是在夕阳的映衬下,潭水平静无波,我心里又有了几分的肯定。

    这地方的水,应该是昨天晚上下雨汇聚起来的,此前应该是没有这么多的。

    因为水中有一些盐木和仙人掌一类的植物。这些植物应该是生长在干涸的河床里,若是这里长年有水的话,是根本不可能生长这些植物的。

    我停了下来,仔细的看了这里的风水位,又看了一眼要往下西沉的太阳。

    有了线,在确定点就可以了。只要确定好了太阳的位置,应该那地方就是入口了。

    很快,我们确定了一个方向,拓跋躬迁拿起铁锹挖了起来。他挖的速度很快,就好似专门练过一般。

    不过,因为这里的地势比较特殊的原因,一铲子下去,把沙子挖出去,旁边的流沙就会随着留下来不少,进度所以非常的慢。

    我们两个人换着足足挖了两个多小时,天都黑了下来,才挖了两米多深。

    不过,不知道是拓跋躬迁很相信我,还是他一早就知道这里就是入口,他并没有质疑我的判断。

    就在我们挖了三个小时后,下边露出了一个坑洞。紧接着流沙顺着坑洞流动着。

    我赶紧拿着铁锹往后退了几步,被挖开的那个坑洞朝着四周散去,洞口越来越大。

    “通了!”拓跋躬迁很是兴奋的说道。

    “拓跋先生,是不是应该把人喊过来,就靠咱们两个肯定是不行的。”我说道。

    拓跋躬迁点头,然后去喊人了。

    他走后,我点燃了一根烟,扔了下去,随着火星飘落,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这洞不知道有多深。

    我坐在洞上边,脑袋里盘算着要不要我先下去,来一个先下手为强,不过我这念头很快被我压了下去。拓跋躬迁之所以敢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去喊人。究其原因是因为杜三还在他的手里,为了杜三的安全,他肯定我不会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