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思考,就算是遇见了新的鬼人起源也没办法解决。

    “走吧,去城市里看看。”虞良说道,然后带着钟晨走进繁华的都市。

    就像是那些文艺作品中描述的那样,在进入这个城市后,虞良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乱。

    五颜六色的灯牌已经达到了光污染的程度,虞良是一点都欣赏不来,他甚至不想抬头去看这些灯牌,因为他的眼睛同样疲劳,难以在短时间内接受如此多的光亮。

    街道上遍布巨大而夸张的音响,它们似乎是被刻意做成了各种奇葩的模样,有长得像飞机的,有像汽车一样停在店门口的,甚至有吊起来的棺材样式。

    刺耳而暴躁的音乐声音从这些音响中传出,它们歇斯底里地怒吼咆孝,仿佛要将虞良的耳膜震破。

    总之,进入这种地方后虞良的心就更累了。城市病……如果城市病指的是他理解中的城市病,那么城市光污染和城市声污染所实体化的城市病鬼人恐怕是无敌的,它们的先天条件实在是太好了。

    虞良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一句。而他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和钟晨似乎是这个街区上绝对的另类,在他们走过街道的时候,三三两两的目光就会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目光中带着的色彩也很简单,很容易就能理解,那就是鄙夷。而虞良的视线同样落在那些人身上,他立刻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对于这个城区的原住民来说,自己的身体就是展现自身艺术修养最好的画板,所以虞良可以看见高达一米的七彩鸡冠发型,遍及全身的花海纹身和各种各样奇怪的服饰。

    有人用绷带将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两只玻璃珠一样的义眼;有人穿着清朝的官服,将自己化妆成僵尸模样,然后坐着带着四个轮的棺材出行;还有人的衣服倒是穿得齐整,但除了性-器官以外全都遮住。

    嗯,全都遮住,不论男女都有,这让虞良怀疑漏阴癖可能也是整座赛博城市的城市病。

    这让虞良想到了古代的一个词语——

    “服妖”,基本上就可以形容这些人。而他也是越看越觉得离谱,离谱到虞良想为自己的不潮流向这些赛博人道歉。

    哦,还行,至少他的头发是白的,看起来要比身边的钟晨更加时尚一些,毕竟钟晨仅仅是穿着简单的西装和皮鞋,就如同保镖一样跟在虞良的左右。

    “这种复古的款式,隐藏在轻薄西装下的爆炸性肌肉,优美的线条感以及紧绷的衣物,竟有种生机勃发的美感。这就是最新的复古潮流吗?实在是……实在是!”在经过街角时,一个服装难辨雌雄的人瞪大眼睛看着钟晨,ta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就蹦出三个字来:“太酷啦!”随着ta的尖叫,街道上其他服装各异的男女老少全都围了上来,对着钟晨的服饰指指点点。

    复古?潮流?不就是一件不合身的紧身西装吗?哪来这么多的戏?所以不符合大众审美就是新潮咯?

    虞良在吐槽的时候还是能保持思维敏捷的,他看着围上来的人群,有人甚至想要戳戳钟晨的胸大肌,但立马就被钟晨以擒拿手制服,

    “诶哟诶哟”地痛呼起来。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也只有打出两个

    “速”字符,然后拉起钟晨一路小跑,远离这些人群。两人越过街道,走进人潮之中,受人潮的裹挟,向着另一处广场走去。

    那里似乎开着音乐会,浓妆艳抹的男男女女在舞台下疯狂地挥舞着手,用尽全身的气力叫喊着,仿佛要将灵魂进献给台上的摇滚乐队。

    “往那边去看看,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虞良随意指了一处地方,那里有着比较密集的店铺,招牌闪耀着彩光,但仅仅看招牌名字的话他也不清楚这些店铺到底是做什么的。

    比如

    “好想做木老师的狗”,又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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