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过,你们素来谨慎机敏,是绝不会双双一起出动行事的,定会是一在明,一在暗。我知道,纵使我以苏公子为饵,也最多诱得你一人而已。于是,我在成功诱你落网后,便又……”

    东君驻足闭嘴卖起关子来。

    “便怎样?哼!故弄玄虚。”花柔仍然心存侥幸。

    因她坚信,隐藏在暗处的兄长,绝不可能会自投罗网,他只会想方设法脱身而出。

    这是他们此前达成的默契,只有兄长脱身离去,留自己一人,才不会有实证被指控,那就仍然有狡辩和脱罪的机会。

    东君仍凝色沉吟不语。

    “这个我知道,我告诉你吧。”简东臣这个直肠子憋不住了,认真道:“这叫连环计。你被抓后,捕快们故意让你大喊大叫,随即便塞了你的嘴巴,秘密押解回来。而那边厢,捕快们则继续大张旗鼓的制造出你被抓受伤,又逃走的假象来。

    然后,重点来了,桑玉龙便扮成你的模样,假装被追得四处逃窜。如此一来,你那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兄长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而你们兄妹情深,他自然不会置你于不顾,定会显身相救。于是,他一冒头出来救你,就被抓住啦!”

    花柔眼中血色遍布,咬牙恨声狡辩:“我们皆是普通百姓,又没杀人放火,你们抓我们作甚?”

    “哼哼!你们虽没杀人放火,但所行之事,同杀人放火又有何不同,可恶,可恶至极。”一直沉默的高暄猛然喝斥。

    “嘿嘿,嘿嘿,证据呢?”花柔不置可否的轻笑两声,她还在心存侥幸。

    因为,她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同兄长的计划天衣无缝,精妙绝伦,怎么可能会被人看透识穿呢?

    所以,不到最后,她绝不低头认罪。

    简东臣被她的态度惹急了,轻推了推东君,“你说,你全都告诉她,好让她死了侥幸之心,老实给老子认罪伏法去。”

    东君闲淡一笑,“如此天衣无缝的绝妙计谋,不说出来大家共赏,那岂不是可惜了。”

    “对对,东君你快说,细细的全部说出来,好让她闭嘴。”

    说实话,直到此时,简东臣对此案仍然是一知半解的,他巴不得东君详尽解析呢。

    高暄亦然,抿嘴表示赞同。

    东君便如他三人所愿,一边继续悠闲踱步,一边讲述:“首先,你以绣娘身份进入蔡府,悉心指导蔡姑娘的绣艺。并且,以你高超娴熟的绣技,博得蔡夫人的信任赏识与尊敬,许你可自由出入蔡府。

    有了这个特权后,你便时常以购买绣品材料为由,出府去选购物料。如此,机会便来了……”

    东君刚一停顿,简东臣的眸子便放大,迫切追问:“什么机会?”

    花柔略微垂下眼眸,这是心虚的表现。

    “自然是试探的机会咯。”东君兀自悠闲踱步,“初时,出府去的是花柔,再进府的,便有可能是同他生得一般无二的双生兄长花盛了。”

    “啊!他们这是在搞什么东东?”一声惊诧,又连续追问的还是简东臣。

    “因为,他们要先作个试验,看看初进府的,男扮女装的花盛,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然后呢?”

    “然后,在确认无人识破他的身份后,他们便再无所顾忌,随时随地的交换身份,大摇大摆的进入蔡姑娘的闺阁,静待时机,伺机而动行不轨之行径。”

    “满口胡言。民妇在蔡府时,需得日日教导蔡姑娘,大多数时候还需亲自绣上几个时辰。若是我兄长进了蔡府,岂先不论他的样貌,他一个男子,岂会那高难度的双面绣技。只要他一上绣架,定然会即刻穿帮露馅啊!”

    甫一听之下,花柔的辨解十分合理,东君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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