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河,随手拈来一说的。怎的到了她的口中,就变成誓言了呢?

    本姑娘一没有对天盟誓,二没有焚香膜拜,算哪门子的誓言呢?

    唉!随她吧!她开心就好。

    不过,同她一番交谈后,倒可以确认,此人和东方玉泽,是一钱关系都没有的。

    有关系的,应该是那位豫郡王。

    等着吧!

    掌灯时分,临天府某处神秘的宅子内。

    永王世子正站在窗前,闭眼听着窗外的阵阵涛声。

    “小颜,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吗?”

    正在冲茶的小颜即放下手中之物,走到门口处,拉开了房门。

    有个黑衣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小人见过世子,这是那位安歌姑娘的画像。”

    随后,小颜接过了他手中之物,拿过去,抻在了世子眼前。

    原本漫不经意的世子眼神开始聚光,仔细瞧了那画中人几眼,问:“这就是郡主暗暗养了三年多的、伤了眼睛的那个姑娘。”

    “正是。这三年来,小人奉命日夜都监视着静园,不敢有丝毫懈怠。今日上午,她才拆除了眼上的纱布,郡主下午也去看过了她,小人这才画了她的画像,回来呈给世子。”

    世子仍旧盯着画像上之人,“继续说。”

    “郡主还说,三日后,她便要将这位安歌姑娘送到豫郡王府去,代她贴身照顾豫郡王。”

    世子:“……”

    世子忽然苦涩一笑,“痴儿。”

    待黑衣人退下后,他望着屋外,欲有所思,“小颜,那鸢鸢姑娘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小颜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你看她会好起来吗?”

    小颜无声的摇了摇头。

    世子叹了口气,随后又笑得无比好看,“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上天总是待璟明不薄的。”

    小颜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却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小颜,别怕!你是本世子的双手,我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你过来,把这幅画收好。”

    三日后。

    豫郡王早早就起了床,朔一为他选了好几身衣裳,他都不满意。

    朔一选得累了,忍不住嘀咕,“王爷,反正今日您又不见玉姑娘,您穿什么衣裳,她都是看不见的。”

    豫郡王:“……”

    豫郡王:“……朔一,你说,她心中会不会记得本王呢?毕竟,在辰州这些日子,也算是患难之交了。”

    “王爷,若小人记得没错的话,这一路之上,您每走一步,都是在算计玉姑娘,一直是让她在去“送死”的路上,她若知道了真相,还会在心中记得您吗?”

    “胡说,这叫置之于死地而后生。若不如此,今日她怎么能堂堂正正的走进豫郡王府的大门呢。”豫郡王板着脸孔,纠正了朔一的说法。

    朔一说不过主子,便耷拉着头,将一袭月白色的衣裳递了过去。

    豫郡王瞪了他一眼,便乖乖穿上了衣裳,却向后花园中走去。

    “王爷,玉姑娘的软轿就快到了,您不去偏厅偷偷看她一眼吗?”朔一追在他身后问。

    豫郡王停下脚步,转过身瞪着他,“你主子我可是堂堂郡王,难不成还要屈尊降贵去偷看一个小侍女不成?”

    “原来,王爷还记得您的身份啊!这下小人就放心了。”朔一忍着笑。

    豫郡王:“……”

    豫郡王正色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上下,“本王用不着你提醒。”

    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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