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叹了口气,“小八,你看我,可精神了,真的是一点都不累的,你就放心吧。”

    小八:“……”

    小八在心中苦恼不已——公子,小八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恨不得即刻就将所有事情给查清捋顺。

    可欲速则不达,您如此操劳,不顾惜自己。万一您的身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小八可担待不起。

    “那好吧!”小八答得有点勉强,遂低着头跟在主子身后。

    上官商:“?”

    小八他们一个二个都是怎么回事呢?

    岂不说简东臣吧?搁在以前,小八他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东君,从来就不放心离开他半步的,这会子怎么两人都像是在舍命陪君子似的呢?

    想不通!

    ……

    豫郡王房内。

    幽暗之中,豫郡王听完朔一的讲述,悠悠的笑了。

    朔一:“王爷,您果然料事如神,相里推官他并没有当着我的面,揭穿那个吴秋山的藏身之处。”

    “不是本王料事如神,而是本王知道,相里推官她早就对我起了疑心,对你凡事自然就会有所保留了。”

    朔一有些担忧:“那她还会按照王爷的指引行事吗?”

    “当然。”豫郡王自信满满,“你知道他叫小十去查什么去了吗?”

    朔一:“?”

    “她叫小十去查那个五溪蛮部落的长老和洞婆去了。你看,她已经开始避开我们去明查暗访了。”

    “可是,您不是说,那个洞婆行事谨慎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相关的线索吗?”朔一反问。

    豫郡王又笑了,“她没有,可咱们有啊!反正这些东西又不是假的,咱们只不过是让它们再次出现在那里而已。”

    “王爷英明!”朔一也笑了,忽然又有感而发,“王爷,您和相里推官还真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呢。”

    豫郡王会心一笑,“在她面前,小王甘拜下风。”

    顿了顿后,他忽又问:“那件坎肩,她可有用?”

    “用了用了。”朔一答得爽利,“小人刚说是王爷给的,她推都没推辞,一下就接过去了呢。”

    “想来,她定是被冻坏了,山上太冷了。”豫郡王突然就面露心疼之色。

    朔一:“……”

    我原本是想表达,相里公子喜欢这件坎肩的程度,怎么到了王爷那儿,意思就完全变了呢?

    果然是关心则乱。

    豫郡王抬起头问:“那现在,她休息了没有呢?”

    朔一:“没!”

    “没?”豫郡王突然就站起身来,“这都奔波了整整一日了,她不累的吗?”

    朔一想了想,认真答:“应该不累吧?最近这几日,相里推官她都是很晚才睡。不单只自己不睡,还拉着身边的人也陪着她说话,至凌晨方睡。您都不知道,今日那个老简和小八,都顶着黑黑的熊猫眼呢?”

    豫郡王:“……”

    豫郡王重重的叹了口气,更加心疼了,“本王知道她为何每日都很晚才睡了。”

    朔一:“为何?”

    “因为啊!她如今只得一日的记忆,每次一睡觉醒来后,便又会忘记所有的事情。”

    “所以呢?”朔一有些糊涂。

    “所以,她总想要在一日之内,能查到更多的线索,理清思路,争取早日终结此案。”

    “可是?”朔一更糊涂了,“相里推官的失忆症,由来已久。以前每次失忆醒来,她身边的那个小八,都会将之前所有的事情告之于她。所以,失不失忆,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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