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老简我交定了。”

    简东臣是直爽男子,行事作风光明磊落,自是一派大丈夫风范。

    上官商虽然仍冷着脸,但他却逐渐向简东臣凑近,一本正经的道:“臣弟,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男人老狗的友谊,往往都是由开始吐露心声,交换秘密之时开始的。

    简东臣豪爽直言:“行,你放心说,我绝不告诉第三个人。”

    “那我说了?”

    “你说嘛,我听着呢。”

    上官商:“告诉你啊!为兄有严重的失眠症,睡觉时最怕有风吹草动之声。所以,就算只有一只蚊子在我的帐子里,我都要将它给拍死,然后放到榻边案头上,方能安心入睡。

    于是,第二日清晨醒来,就会发现那案头之上,蚊子的尸身们整整齐齐的并排放着,便会哑然失笑,将它们用纸给包好,再给扔到地里去。”

    简东臣:“……”

    简东臣:“哈哈哈!商兄,我夜里拍死蚊子,都是将之随地乱扔的。您倒好,还要将它们的尸身给收殓安葬好。您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

    屋内。

    东君放下手中的食物,连着饮了好几口茶水,默然摇头。

    “哎……”

    小八重重的叹着气,“公子,我们在这吃东西呢?他两人倒好,在外面一口一个死尸,尸身尸体的,说得我都想吐了。”

    东君一脸无语的表情,突然调皮一笑,“小八,刚朔一问我,明日要从何查起,我回他说,先去麦和文的老宅处,由他亡母的尸骸查起。”

    又来了个尸骸,东君这是在以毒攻毒,撒土掩沙吗?

    小八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随后,他再次重重叹了口气,走到门边。推开门就冲外面嚷嚷道:“喂,官驿结义,八拜之交的难兄难弟们,该洗洗睡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开棺验尸呢。”

    嘿嘿!小八这是豁出去了吗?既然都在讨论尸身的话题,那咱也不能示弱,屈居于人后吧!

    谁怕谁呢?

    翌日黄昏。

    东君一行人默默地站着,看着眼前刚由地下启出的棺椁。

    麦和文的姨母正扶棺悲泣:“姐姐啊!妹妹对不住您,刚让您入土为安,就又来惊扰您了。您若泉下有知,为了咱家和文的冤屈,就暂且忍耐一阵子,让官差们看两眼。呜呜……别怪妹妹。”

    简东臣见老人家哭得悲伤,便上前将她扶起,贴心安慰:“老人家,您不必自责。您姐姐肯定是泉下有知的。而且,她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帮她的亲儿子洗刷罪名,她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责于您呢?”

    随后,老妇人的儿子来将她扶了下去,便有当地的衙役撬开了棺材。

    东君看着跃跃欲试的上官商,“你确定就在这里验。”

    上官商一脸冰凉,“是的,麻烦推官叫闲杂人等,都退开三丈之外。”

    东君点头,带着小八小十都往后退去。

    简东臣却赖在上官商身边,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上官商冷冷瞅了他一眼,“你也一样,走远点。”

    “我吗?”简东臣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又不是什么闲杂人等,我可是你的兄弟,昨晚才认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本忤作验尸之时,就算是亲娘老子也不得来打扰,你快走开。”上官商仍是一脸的不近人情。

    简东臣悻悻然的退到东君身侧,撅着嘴生闷气,半晌后突然自言自语道:“呀!凭什么他是兄,而我是弟呢?等下非得要好好问一问,他的出生年月时辰,说不定我还比他大呢?哎!我怎的一出口就称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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