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就是您这样的装束行止。”

    “啧啧啧!小姑娘不简单哪!”老者连声赞叹,兴趣大发,“小姑娘,那你再继续猜猜,这另三位又是做什么营生的呢?”

    九歌又一一仔细的看了看,其余几位老者的容貌装束外形后,还摸了摸他们的手掌处。

    随后,她看向风水伯伯,一副成竹在胸的娇俏样。

    “小姑娘,如何啊?看出来没?”老者又慈爱的发话了。

    九歌点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细细道着:

    “这位老伯伯,手指甲缝里全是泥土,连布鞋四面上也是一圈圈泥水的痕迹,再看他的一身粗布衣裳,应该是位常年在田里劳作的农民。

    至于这一位,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这三指的指尖处皆有厚茧,应该是长期握笔所至。而且虎口处也有厚茧不说,眼睛平常都眯成了一条细线,倒像是来府里修缮房屋的工匠古大叔。

    最后这一位嘛,他不仅是双手上布满了各种工器的伤痕,而且就算坐着,也是习惯性的身体往前倾,就像足了司器局里,擅长制造暗器的能工阿真哥哥。”

    四人身份被一一道出后,皆用惊讶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能一一正确判断出四人的身份,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厉害厉害!小姑娘你不仅观察入微,过目不忘,还推衍合理,论证精辟,老殷我佩服,佩服至极啊!”

    “原来,您姓殷,殷伯伯好啊!”九歌娇憨一笑,给殷老先生福了一福。

    殷老先生刚要说话,门外不远处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他立马对九歌摇摇头,示意她先别说话。

    帐篷门帘被撩开,有两个粗壮汉子,穿着沉重坚硬的铠甲,迈着重重的步伐,向九歌靠近。

    随后,他一把抱起九歌,就像拎起一个包袱一样的随意,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向外走去。

    殷老先生挣扎着叫道:“你们要带她去何处?”

    来人置若罔闻,继续向门外走去。

    九歌却没有挣扎哭闹,只随手就将手中的小罐子扔了过去,“老伯伯,等我回来。”

    殷老先生:“……”

    望着她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老者心情沉重,久久不能平静,一直在摇头叹息,“多好的小姑娘啊?是哪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忍心将她给掳来的呢?”

    “哎!”另一老者一声长叹,“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还能不能有命活着回来?”

    “会的,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这小姑娘如此冰雪聪慧,机警过人。老夫相信,她定会平安渡过此劫,长命百岁的。”殷老先生慢条斯理且笃定地回。

    其余几位皆默默点头。

    此时,几位老者并不知道,九歌被带去的是何地方。

    若他们知道,或许就不会如此乐观了。

    平丘沙漠战场上。

    此时,正是战旗烈烈,刀剑出鞘,两军对峙,大战一触即发之际。

    就连双方鼓台上的鼓手,也蹲起了八字脚,绑着红头巾,只等着主帅一声令下,擂响战鼓,大战即起。

    九歌被那大汉一路扛着,穿过重重列列的千军万马,一路直行,来到了主帅台上。

    主帅哲阿克同样高大彪悍,天生凶相。

    他一把抓过九歌,揪着她的衣领,来到帅台边沿处,将之高高拎起,在空中扬了扬。

    随即,他扯着像破锣一样的大嗓门儿,操着一口弊脚的中原话,高声喊道:“玉老头,你看看这是谁?”

    九歌被扬在半空中,听得清楚,更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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