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就连豫郡王,也要避其锋芒,退避三舍呢。

    安歌:“那后来呢?”

    “后来,老豫王府大火过后,朕同母后更加小心翼翼,谨慎求存。直到半年后,堂兄悄悄来见了朕,我们才开始筹谋计划,准备对抗反击永王。

    渐渐的,堂兄不仅让空虚的国库充盈富足,安定了四境军心,还设计让苏南羽接管了禁军大统领之位,自此后局势才稍稍有所扭转。

    但永王父子的野心却是越来越强烈,且渐有昭然若揭之势。可恰逢其时,永王府突然走了水,火势滔天,虽说没有当年豫王府的惨烈情形,但还是烧掉了世子的一双手臂。至此后,永王才消停下来,不再过问朝政,退居幕后,一心一意的问起道修起仙来。”

    安歌忍不住嗤了一声:“食肉的猛兽,突然间就变成食草系了,谁会信呢?”

    “是呀!朕信他才奇呢?”

    安歌眨巴着大眼,“所以,豫郡王和陛下苦心布局多年,经营到今时今日的局面,还将安歌送到了那龙宫之中去刺探军情。”

    昭仁帝:“呵呵!没有朕哦,这全都是堂兄的主意,爱卿尽管找他算账去。”

    顿了顿,他突然道:“爱卿,朕能唤你的名字吗?玉九歌,这姓好,名字亦好。九歌,你辛苦了,好在此次能平安接你回来,朕可以同堂兄交差了。”

    安歌:“……”

    不,是九歌:“陛下,永王父子还未被扳倒,当年真相九歌也未曾找到,还有东方依然了无音讯,九歌惭愧。”

    昭仁帝突然凑近九歌,“朕才不相信,九歌此次是空手而归呢?朕相信九歌,此次肯定大有收获吧?”

    九歌:“……”

    昭仁帝看着她,又忍不住笑道:“爱卿,你给蔡大人开的,是何良方啊?”

    九歌忍住笑刚要回答,昭仁帝却接道:“先别说,让朕猜猜。哦!朕知道了,那么大一海碗,肯定是童子尿来的,对不对?”

    九歌继续忍笑,一本正经回:“回陛下,严谨一点,学名应该叫做婴儿童子尿才对,可清热解毒败火。”

    “哈哈哈……怪不得爱卿要让他每三日饮一大碗呢。爱卿调皮了。哈哈哈……”

    “没有让蔡老狗吃屎,就算是便宜他了。”九歌嘀咕道。

    慈安宫,秦太后的寝殿内。

    昭仁帝指着纱帐内躺着之人,意味深长,“神医,母后她久病于榻,你速去帮她诊脉吧。”

    玉九歌:“……”都回宫了,还装什么啊?怎么不见豫郡王呢?

    哦!对了,说不定这里有永王父子的眼线呢?

    她正襟危坐,“陛下,民女看诊时,素来不喜有人打扰。”

    昭仁帝一挥手,寝殿内便只余下三人。

    此时,由帐内伸出一只纤细苍白的手来,还伴随着两声清咳,九歌便将手指搭了上去,样子做得十足十。

    可一开口,便露了馅。

    “太后恕罪,微臣并不懂医理,就假装搭个脉,听陛下吩咐吧。”

    昭仁帝一本正经,“不急,爱卿只管慢慢诊,该来的人,就快来了。”

    玉九歌:“……遵旨!”

    她半闭着眼,用心的诊起脉来。

    诊着诊着,那只苍白纤长的手突然一反手腕,便轻轻握住了九歌的玉手。

    九歌:“……”

    “母后,您是有话想对九歌讲吗?”昭仁帝赶紧帮腔。

    九歌尬笑着,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昭仁帝一脸的着急,“母后,您倒是说话呀!看见九歌,您是不是特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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