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皆不曾忘记。

    若说好了吧?但为何还是想不起来当年之事呢?

    豫郡王看着她的迷糊小脸,又开始心疼,“九歌,不必刻意去想,你如今的状态,便是最好的状态,保持就好。”

    东君欣然点头,“好。”

    好完,她看着豫郡王,“那这六日如何过?”

    豫郡王柔情脉脉,“饮酒赋诗赏春色,颠倒醉眠三数日,人间百事不思量。”

    东君:“……”

    她不死心的再次追问:“为何不是三四五日,而是六日呢?”

    豫郡王静静答:“再过六日,是家父家母的忌辰之日,也是——旧豫王府被大火淹没之日。”

    东君心下一颤,迅速抬眼看着眼前人。

    她生怕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又勾起豫郡王的沉重悲痛。

    还好还好,后者虽眼露凛色,但面色尚稳。

    东君扫了一眼远处的隐隐青山,忽然又省起一事,“王爷,那日,我们掉落你的机关,你又顺利完成了广云洞的计划,那个广云洞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豫郡王展颜一笑。

    东君:“王爷将它如何了?”

    “简单,数桶火油加硝石,将它给炸了个稀巴烂。”

    “炸了。”东君抚掌,“太好了!此山洞害人不浅,毁人无数,炸了好,炸它个稀巴烂,正好一了百了。”

    东君兀自兴奋完,又歪脖子看着豫郡王:“所以,那个吴秋山也是你的人咯?”

    “我的人谈不上,准确的说他是清伦找到的人。”豫郡王悠闲答。

    东君:“?”

    豫郡王:“年初,清伦和他小妹相识后,便知道了吴秋山的存在。说来也巧,吴秋山竟然是吴道师的大徒弟,而且还擅长百机之术,也正正是小王所需之人才。于是,小王便将他也纳入了我的计划当中。”

    东君长长的“哦”了一声,“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他是王爷的人。”

    “嘿嘿,”豫郡王浅笑两声,“本色出演,天衣无缝。”

    “所以,永王父子设置在广云洞里的机关,也是他将之破解,又再重新改造布局,只等着我们去钻,对吗?”

    豫郡王继续浅笑默认。

    东君重重叹了口气,“王爷布得一手好棋,我还在洞里教吴秋山如何破除机关呢。如今想来,还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自不量力啊!”

    见东君连声叹息,豫郡王哑然失笑,“九歌,你没有班门弄斧。因为,那道藤蔓屏障的机关,是我画好设计图,吩咐吴秋山设下的。所以,他只管设,但他因不懂棋道,倒是真的不会解。”

    “所以呢?”东君眼中有火苗的苗头。

    “所以,那是小王专为你而设。”豫郡王笑容巨滑。

    东君:“……”

    她忍不住吐槽,“有病?设下一道连吴秋山都解不了的机关,万一我也解不开呢?你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小小机关,根本就难不住玉九歌的,不是吗?”豫郡王好整以暇。

    东君:“……”也是的。可是,他怎么就如此信任我呢?

    不对,不是信任,这货是时时刻刻的都在考验我,为难我啊。

    上一辈子,他定是和我有仇来着,哼!

    但是,看在他日行一善,一边步步为营的完成了计划,一边又随手毁了广云洞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东君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她挤出一些笑意,“王爷,现下无任何事情了,那小女子就恕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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