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慎色道:“姑娘若是有一丝的畏惧之心,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此时此刻了。”

    东君:“……”

    她又是一声叹息,“然后呢?王爷做的事情,可不止是这一件两件吧?比如那软银面具,比如那蚕丝手套。”

    “嘿嘿……”豫郡王忍不住笑出了声。

    “的确,这都是小王的算计。那一日,我知道你要去面圣,便提前一步献上了软银面具和蚕丝手套。以我对陛下的了解,他一见到你,肯定同小王一拍即合,默契的将前二物钦赐予你的。”

    东君再次叹息,“可怕呀可怕!三年前,你就筹谋好了一切,以天子之命,赐了副软银面具,遮住了我的真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要我以安歌的身份,顺理成章的来到你的身边。”

    豫郡王微微一笑,“全中。那副蚕丝手套,姑娘用着可还方便?”

    东君不由得剜了他一眼,“王爷费心了。”

    豫郡王委屈点头,“是费了不少心思气力的。若不如此铺垫,硬要小王生搬硬套的,给姑娘安上个安歌之名,试问姑娘愿意否?还有,又岂会如此不惹人注目,顺理成章的来到我的身边呢?”

    东君哼声,“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就算是安和郡主,也定是全然不知,她被你给装进了套中,还在沾沾自喜。王爷谋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妙绝!”

    豫郡王双手抱拳打哈哈:“过奖过奖。”

    “王爷先是利用那花家双生兄妹……”

    东君看着豫郡王,眼色凌厉。

    后者立即明白了她的凌厉之意,赶忙摇手,“关于花家兄妹所犯之事,我绝对是毫不知情的。那时,我正查到关于永王府的一个重要秘密,屡次暗中前往辰州,分身乏术。等我发觉之时,他兄妹二人已然犯下大错。

    于是,我将计就计,命人给蔡夫人递话,她才找了你去,且将此案交到了你的手中。果然,你不负众望,将此事给查了个明明白白的。从而,最终便见到了花盛,才有了后来的永王府还珠之行。”

    东君:“……”

    东君:“不会那个跪尸案和浮尸案,也是你的杰作吧?”

    豫郡王干笑数声,“那个史磊,作恶多端,竟还能全身而退。于是,小王使人扮作六谷教之人,收了珠娘子为门人,还随便指点了她一番。

    果然,珠娘子也是不负众望,一番胡诌乱道,将史磊骗去了后院,朔一再放出九头鸟,两相配合之下,便送那恶人归了西。至于那个珠娘子嘛?她可不是小王害死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东君诧异。

    “是珍夫人。”

    东君:“?”

    东君:“为何是她?不是说她最是宽厚仁爱,总是善待下人,颇得人心的吗?”

    豫郡王冷声道:“你道珠娘子服下大量的六谷丹,是谁给她服下的呢?”

    东君:“……”

    东君:“难道是珍夫人?”

    豫郡王:“不是她还有谁?同永王如出一辙,最擅假慈悲,假仁义。”

    东君:“……老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但她还是有点小迷糊,“珍夫人是为了给弟弟报仇,才害死珠娘子的吗?”

    “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怕珠娘子憎恨她偏袒弟弟,便不再会为她保守秘密了。”豫郡王神秘答。

    东君:“……”

    她忽然警惕的看着豫郡王,“珍夫人有什么秘密呢?对了,珍夫人和她腹中胎儿的死,可是秦大师动的手脚?”

    豫郡王柔柔一笑,“你终于想到这一层上了。”

    “是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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