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泽:“哼哼!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姐才见你一面,你怎么就如此自信,会成为我的姐夫呢?”

    宋璟琮突然就笑了,一字一句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感情之事,原本就是不可理喻,亦无理可讲。听九叔说,你不也是在等着一个小女孩长大吗?我还听说,她正在你的庄子上养病,而你此次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来找九叔,就是为了帮她求药。”

    东方玉泽:“……”

    东方玉泽:“哼!你听说的有点多哦,以至于我都想杀人灭口了。”

    “哈哈……”宋璟琮放纵的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慎色道:“东方兄,您看着吧,我一定会成为您的姐夫的。不过,您放心,就算我成为了您的姐夫,我仍然会唤您作东方兄的。”

    顿了顿,他又小声补充道:“在私下里,您永远都是我的东方兄。”

    东方转怒为笑,“这还差不多。”

    ……

    东君看着笑意正浓的豫郡王,樱唇轻抿,“原来,你是在那一年认识东方的。怪不得,之前我从未曾听他提起过你。”

    豫郡王点头,“那时候,你正在他的庄子上养病,也是你病症最严重的时候。”

    “后来呢?”

    “后来,他们在九江居只住了三夜,并和九叔细细的研究了你的情况,便匆匆赶了回去,还带了很多很多的药材。其中,就有那味疆芸。”

    东君:“再然后呢?”

    “再后来,我便追着他二人,一起到了隐月山庄,也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个小姑娘,那便是年仅八岁的玉九歌。”豫郡王深深的凝视着东君。

    东君:“……”原来,他真的在很久以前,在我小时候,是见过我的。

    她抬眼凝视着前者,“那你在隐月山庄呆了有多久?”

    “不久,也只有匆匆三日。但就在那短短的三日之内,我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感觉,便决意要娶东方玉华为妻。”

    “所以,你们后来成婚了吗?”

    豫郡王摇头,“没有。我回到王府后,将此事禀明父母,颇费了一些周折,才获得他们的准许,同意等我年满十八周岁之时,方可成婚。后来,玉华和东方便常和我鸿雁传书,往来密切。

    第二年,我便邀东方和玉华来王府小住。期间,我三人常常把臂同游,谈武论箭,展望未来。那段时日,我有挚爱在旁,知己在侧,家人在后,真是我此生最最幸福的时光。

    但月余过后,东方便吵着要回家。原来,那时你在南境姥姥家养病,他每隔半年,便要去为你看诊。于是,我们便又匆匆分别了。而那一次,亦是我同玉华的最后一次见面。”

    东君抬头惊讶:“最后一次!”

    豫郡王伤感中,“是的,算是最后一次吧?”

    东君:“?”

    豫郡王继续悲伤中:“原本,我以为两年之约,并不太久,但终究,宋璟琮并没有兑现承诺,将东方玉华给娶进门去。”

    东君也抬头望天,想着十三年前的那一日。

    不过短短一日时光,自己最亲近的六位兄长便与世长辞。

    她悲声:“是呀,世事无常,白云苍狗,旦夕祸福,实非人力所能控制的。”

    豫郡王也沉默不语。

    两人缓缓向前走着,一时都沉浸在沉重的往事之中。

    半晌后,东君望着前方,“桃花沟,原来十几年前,九叔是住在桃花沟里的。”

    豫郡王:“是的。那几年,我喜欢桃花沟里的风景,便经常往那山沟里跑。有一次竟然发现,在那深山沟里的桃林中,住着一个年青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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