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泽不?东方玉泽哦?”

    东君曾说过,她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东方玉泽的。

    谁知,东君小脸茫茫然:“……不认识!东方玉泽是谁,我应该认识他吗?”

    豫郡王不只是傻眼,而是吓坏了。

    他撩起车帘,冲朔一道:“坏了坏了,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要本王如何同她解释呢?快走,带她去九江~居——”

    豫郡王的声音嘎然而止。

    他看着轻咬嘴唇,一下一下微抖动着腿的东君,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来着。

    他乍然失态,“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并没有失忆,你你……”

    东君豪爽点头。

    “哎哟!”豫郡王抚额呻吟,“原来你是在吓唬捉弄小王啊!还别说,真的是被你吓傻了。”

    “仅仅是吓傻,还远远不够,谁叫你刚说我是只猪来着。”

    呵呵!东君果然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而豫郡王的现世报也是说来就来。

    “噗嗤!”车外的朔一第四次忍不住笑出了声。

    豫郡王正有气无处撒,“朔一,你再笑,小心直接笑到九泉之下。”

    “王爷,您用得着如此诅咒小人吗?小人要一直侍候在王爷身边,是不会含笑九泉的。”朔一提出严重抗议。

    “不想含笑九泉,就从此刻起闭上你的臭嘴,再不许啃嗤一声。”豫郡王余怒未消。

    不,不是余怒未消!他是在满地找自己的颜面呢?

    东君翻着白眼吊着他,“哼!就知道以强凌弱,仗主欺人。”

    豫郡王:“……”

    豫郡王:“是,小王错了,有口无心之错,姑娘就大人大量,原谅则个吧?”

    “慢着!”他突然警惕的抬起头来,“姑娘,不是说你一觉醒来,就会将以前的事全忘掉的吗?”

    东君:“……”

    她不说话,便代表默认。

    豫郡王惊讶的看着她,“可是,你刚醒来的那模样,完全不像是记不住事情的样子哦?那斤斤计较,那睚眦必报!啧啧!”

    东君耸耸肩:“呵呵!想记住还不简单吗!”

    豫郡王盯着她看了半晌,“昨夜,小王可是亲眼盯着你睡觉的。所以说,我敢保证,你睡觉前并没有作任何的记录哦!”

    东君:“对呀,就在您的眼皮底下睡着的呢。”

    “所以,姑娘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豫郡王讶异。

    东君再次耸耸肩,“呵呵,无可奉告。因为,这可是小可的看家本领哦!保密。”

    豫郡王:“……”

    豫郡王正低头生闷气呢,东君却拉起他的一只袖口摇了几摇,故作撒娇,“王爷,您刚说要送我到何处去看病来着?”

    豫郡王躲闪着她的眼神,“就就一普通医馆啊!”

    东君侧身往车外看了看,蹙起秀眉,“难道说,这就是王爷和东方初次见面的地方吗?”

    豫郡王将头靠过去,亦向外望,望着望着便叹了口气,“可不是吗?一眨眼,这都多少年过去了。遥想当年,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之时啊!”

    东君听着他的悲情之叹,“王爷这是触景生情了。既如此,何不下去走走?”

    “好主意!”

    两人一拍即合,待马车停下,二人便一前一后下了车。

    朔一赶着马车,远远跟在他二人身后。

    凛冬离去,新春伊始,积雪消融,桃树新芽,碧草翠烟,春色如绣。

    东君望着路两旁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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