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于迷茫中的白果一句,“量力而行就好,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可就是这一句白果那双向来张扬的眼眸毫无哭意却接连落下数颗泪珠,“都已经让我做成这么多事情,为何就不能再做一件?”

    为何?

    不知。

    就好像为何白果能做成那么多事情,而她轩语燕却不可以一般。

    不知,不明,无解。

    轩贤的身体早已经不允许在多试药了,就算是还有千万种药方也再也毫无用处,这是在出丰闽州时白果诊脉所得。

    她没有想到病况竟然能相差如此之大。

    从丰闽州入凤州走水路要不了多久,可白果在船上的第二日收到了夷丰的来信。

    成周国的信,成周国的字,用成周国的话写着白监督亲启。

    白果拆开看到的先是落款,同样是成周国的字,臧启。

    信纸上只写了地点,位置在四城中乐平粮仓,可以说给足了白果的安全。

    看这封信的时候白果就在轩贤旁边,轩语燕也在,这一刻轩语燕一双眼睛中都是好奇和探究。

    “去吧。”

    轩贤还是喝了那药,此时还有心思和白果下棋。

    白果算着路程,这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半个月,若是她不在的时候轩贤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了解病情的人……

    “朕也跟着你。”轩贤在白果和轩语燕惊愕的神情说:“朕还没有见过四城的风景呢,那也是成周的领土。”

    就这么一句话白果不知该如何劝。

    这话最初是她说出来的。

    药量又加了。

    马车换成了快马,黑色披风的轩贤单手控马跑的比白果还要快,那寒风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轩语燕没有几分骑术就跟着白果一匹马被白果带着,此时看到这一幕就和白果说:“当年父皇一定是最英勇的将军。”

    这话满是哭腔,“但是你能不能慢一点。”

    不能。

    白果清楚现在的药量是要撑到轩贤回来见莫偏的,半个月简直是无稽之谈。

    到达四城的当日白果就让商队的人给臧启传了信,臧启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黄昏真是落下的时刻,臧启在粮仓外面看了许久才踏了进去。

    二楼空出来的隔间中二十多名暗卫守着的场景让臧启意外了一瞬,在见到白果又看了她身边的俩人一眼后意外道:“成皇。”

    轩贤对臧启颔首示意,看不出什么情绪。

    轩语燕撇撇嘴继续做一个不被人注意到的人。

    臧启目光在白果身上落了几瞬又看回到轩贤身上,“成皇是不放心,怕我将白监督拉拢到夷丰中?”

    轩语燕出声‘哼’了一声表达不屑,但臧启的身高和壮硕让轩语燕自动忽略了后面的话。

    白果也没有和臧启解释这些的心情,只是示意了臧启坐下后询问:“你找我何事?”

    这么多年俩人也不过是见过寥寥几面,更别说主动传信要求见面。

    臧启这一次和白果对视的时间尤其长,隐隐还有一种白果从白明正身上看到的控诉和委屈感。

    “想要和白监督叙叙旧而已。”臧启终究没有将夷丰的难堪放在成周国面前,只是抬手举起茶盏对着白果示意说:“在对你说一句,生辰开心。”

    若是臧启如此有心就不会在这个冬日才说这话了。

    但白果接受了臧启的好意,“多谢。”

    茶并没有入口,因为白果说:“听说夷丰将治格打的四散了?那应该距离统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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