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说的这些都没有……”

    鲁靖的笑让人只觉得渗人,“那就将他家眷充军妓,抄家,问斩,孤活了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糊弄孤。”

    原本喊话的县令一身冷汗目光呆愣的看着鲁靖,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于蝶悄悄的看白果,乜枫也看白果,白果无奈只能轻微的示意。

    乜枫顿时高兴了,无声无息中队伍末尾一人消失了。

    在韩上国鲁靖就是那个位置上面的人,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更不要有人想要骗他,这么多年韩上国上上下下早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情。

    但今日很多人都看走眼了,原本都惋惜看着县令的百姓惶恐不安的等了半日那菜市口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赶了一天的路白果等人也进一步的了解了鲁靖,于蝶在休息的时候小声对白果说:“明明他身上没有夷丰那么瘆人的气势,我也不怕他,可为什么别人那么恐惧他?”

    夷丰那才是真正的让人害怕,恐惧从心底升起,对视上他们的眼神甚至觉得自己手脚都是冰冷的,那种逃不掉的念头和无望几乎是同时升起。

    那是寻不到生路的绝望。

    鲁靖并没有这些,甚至于蝶觉得这样的就是一个疯子。

    “有弱点自然会害怕。”白果话音未落就听到了外面乜枫敲门,声音中含着未消下去的怒意,“监督,韩上国太子大晚上的要找你下棋。”

    大晚上的白果是疯了和一个男人下棋,只是乜枫的语气也显然已经说明了鲁靖的决心。

    白果看了看天色,于蝶看了看白果,就听白果说:“告诉他,女子更衣洗漱挽发装扮需要不短的时间,若是能等便等着,若是不能等就等明日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