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乜枫身后的几人也看着盍星阑,显然是将盍星阑当做这一次的智慧锦囊了。

    盍星阑却并没有这几个人的粗枝大叶,平常时他不在白果面前称作属下是心中还对恭王留有旧情,他跟着白果只是想要看一看不一样的景色却并非是想要白果做他第二个主子。

    但不做属下不表示他心中不明白俩人之间的等级差距,这些东西是出生之后便一直存在的,是他从小到大一直所被教育的,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如此‘笨拙’的一面。

    盍星阑回视了乜枫说的是:“这件事还需要易大东家处理,我平常虽然有一些小聪明可如此大世面上还是欠缺了。”

    乜枫听不出来盍星阑暗藏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就是拒绝的意思。

    乜枫在看向盍星阑的又恢复之前的模样,冷哼道:“做模做样。”

    在乜枫看来有实力的人就应该在有用处的时候展现自己,而非扭扭捏捏一副女子姿态。

    在军营中若是在需要之时如此言语,怕是要给军法处置了。

    盍星阑微笑看着乜枫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白果对盍星阑所言并没有什么情绪,但她是看着乜枫的,“既然求不到人就自己想,更何况这件事是我问的你。”

    乜枫顿时苦了一张脸,他看着白果为难说:“我要是能想出来什么好的主意何至于询问他。”

    乜枫身后的几人跟着讪笑回答白果:“主子不是我们几个发懒,是这一路上我们都有看着的这些人中聪明的只有他,主子你说遇到难得事情不问聪明人难道我们几个还要堆在一起抓耳挠腮的想个几天几夜。”

    想个几天几夜不算什么,怕的是想了几天几夜之后还没有想出来还要继续想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可战场中总不能也这样。”白果说:“若是战场上你们也如此能活多久呢?”

    这话白果问的认真却没有丝毫加重的语气,初听只觉得白果是在和他们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听了其中的每一个字又觉得话沉重,只有俩者结合才觉得白果是在告诫。

    只是在告诫,选择权在他们手中。

    乜枫收敛了神色。

    从最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私兵的,那时候身边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是有答案的只是没有人会说出来而已。

    也是那一段时间每一个人心中都是有解不开的心结的,心结名字为求活路和忠孝报国。

    后来康乐郡主越是耀眼越是被更多人所接纳越是被百姓所信任他们越是激动,他们觉得自己也不全然是私兵的,起码他们跟着的主子心中是有着成周国的,她想要私兵、她养私兵也许只是害怕新皇……

    近乎是不可能的一个猜测却是让他们度过了数个冬日,度过了无数个艰辛的训练。

    但直到今年他们和军队的人在同一处的时候他们才是真正的震惊到了。

    私兵和军队中的人在同一处训练他们能直接属于军中?!

    闻所未闻,史无前例!

    私兵不再是私兵,他们不再是私兵,出入之间他们看到的是用期许目光看着他们的百姓,是敬重他们的百姓。

    而非犹如那些年的时光中只敢在一个村落中训练,无百姓为他们的辛苦而感动,无护国护家的职责,也无那一份血气拼搏。

    在军营中后他们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上战场,会让自己几年的努力而有所回报,他们想自己荣耀回归,想自己尸埋荒野马革裹尸。

    但是今天他们听到了其他的话。

    乜枫以及众多人看向了白果,那一双双视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玩笑之意,他们异常的认真。

    “这件事你们回去好好想一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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