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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音轻摇头,“不知。”

    这几日她们都不敢催促白果休息,因为瑞玉州比想象中的还要混乱,百姓敢于直接和兵将起冲突,兵将暴起伤人,官员和稀泥,这里的事情根本上达不了朝堂。

    这些时日白果从官员下手让他们不敢在轻视这块地方,又从粮草下手确保百姓不会因为粮食起纷争,现在白果在对兵将进行管理,严苛的军法到底将不少地方的混乱平息。

    但这些若是说的直白一些便是一时的,想要让他们快速的熟悉对方接受对方只有建立起利益,只要利益存在就能让俩州中的人的心思不在放在灭国上面,后面只要熟悉了成周,不在对成周满是抵抗就会慢慢的融入进来。

    屋中烛光闪烁了一下,戈音想要进去将火烛挑的在亮一些就听白果说:“收拾一些衣物明日起往前走十城。”

    这里她并不熟悉,想要真的将不入眼的事情压下去就不能在后方稳坐。

    戈音应下几步离开,玉兰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提醒白果早一些休息明日好赶路时就听白果又说:“你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玉兰心中一惊冷汗出了一身,这一刻就连自己带着白明夏爬树都想到了万千种罪名。

    里屋白果没有听到玉兰的回话也并没有看过去,手中的笔不停的记录着什么,“你也看到了现在俩州都是我来处理,但我并没有通天的本事在几个月就平息这件事,可我的时间很紧。”

    新太子初立可这一次回去她明显感觉到了皇上的老态显露,甚至京都中的算计也多了起来。

    她知道如果她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来确保自己的能力在几年后威慑所有人那那一年中的某一天就会是她的忌日。

    “你和戈音跟在我身边几年了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我心中有数,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心中是怎么想的。”笔下不知道那里顿住了白果停了手,抬头看向了院落外,“如此一生或是如我母亲一样?”

    玉兰即将拒绝的话在白果的说出的称呼中突然顿住了。

    有些事情不是没有想过,但想过和真的敢做是俩回事。

    玉兰在这一刻犹豫着、迟疑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本来是应该拒绝的。

    就像是其他历代的家仆一样,就像是那些嬷嬷一样到了年岁嫁人生子……若是舍不得主子还可以在回来伺候……

    “我母亲七岁练武,十三岁就敢于上战场。”白果将手中的笔搁置在了笔架上,“若不是这世俗,将军这称呼只会更早的出现在她身上,这些年受到的言语委屈也本应该不存在的。”

    白果垂目看着自己书写的纸张,“我刚刚做事时众人对我都是质疑,如今所有人都在说我母亲是会教导自己孩子的,所有人都对我在没有之前的恶意,也没有人再说我比男子差。但你说往后我若是没有了如今的风光,他们又会说什么?”

    玉兰明白了什么,心中在这瞬间坚定了想法,“玉兰跟着郡主做事,为成周国做事。”

    但这话此时有多么坚定,在之后就有多么的犹豫。

    第二天白果几人天明赶路天暗下马,到了原沙国皇宫所在城——永安城。

    永安城是这一场战争影响最大的城,更是对成周国恶意最深的一城。

    其中并不是以为成周国之前突然的恶行,而是在这一城中并无百姓。

    能居住在此处的人只有皇族以及权柄通天的权臣以及奴隶,其中皇族百人享有半城。

    这半城中除了皇宫占地最广之外各府各处的宅子也当仁不让,里面器物奢华璀璨景色秀雅壮丽,移步换景环环相扣让人不论见几次都惊异连连。

    白果等人的到来就被安排在了这样的宅子里面,带路的官员腰弯的极低,不知道是被之前白果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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