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看着庞阳,忽的说:“庞阳哥矮一些身,我碰不到。”

    她是坐于塔上的,庞阳如之前往前走了几步单膝跪下,几乎是同一时刻一只纤细的手托起了他的下颚抬起了他的头。

    “庞阳哥,我不是要抛下你。”

    白果对视着庞阳,“我是害怕自己回不到京中了。”

    白家看似个个身居高位,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但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所有人在劫难逃。

    “往后若是有人起兵谋反,我在京都之外又该如何回京?”白果将话说的很是直接,“庞阳哥在京都中留几个月,等各国的侍者都离开,这些殿下都平静下来你在离开好不好。”

    庞阳清楚白果的担忧,所以此刻他点头说:“庞阳会的。”

    这个时候京都一但乱了就是真的乱了,这些事情各国的侍者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又有几人知道。

    可白果不能在留了,瑞玉州和会平州不真正的归顺就永远存在隐患。

    在得到庞阳的回答后白果依然注视着庞阳。

    刚才庞阳走过来是距离她极近的,又在她俯身勾起下颚的一瞬俩人距离更是小的可以忽视,此时心神从问题上回到己身身上白果才觉得异样。

    庞阳明显也察觉了,喉结滚动的明显也让白果回神下意识的松开就要往后,但庞阳捏住了白果碰了他的那只手腕然后往他的方向轻轻施力。

    柔软的触感在这一刻只剩下颤动的心跳。

    庞阳目光眷恋的注视着白果,将这只纤细按在了自己的心肺位置。

    一触即分的触感带来的是压制不下去的心乱,白果不用诊脉也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的这份异常,同样这份异常搅乱了她。

    甚至她有些分不清这心跳声到底是谁的。

    “庞阳到瑞玉州的时候三小姐已经离开了吗?”庞阳的手覆盖在了白果的手上,又缓慢的握住。

    白果想了想摇头,“不知道。”

    现在她的思绪思考不出这个问题。

    庞阳又握紧了白果的手一些,但他没有再说什么了。

    白果能感觉出来,在看着庞阳时索性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脸庞,指节描绘他的刚毅,“庞阳哥,你是我最后的底牌,关系到我能否回京,我落寞后能否在走回高位。”

    他是她留给自己的,留给往后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