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容易被惦记,但往后再无约束。

    “皇上不会让一个有才能的将领被玩弄在权贵中。”

    若是李将军才能显露,皇上是不会让这样的人被自己的儿子给毁了的。

    “沙国二皇子受奸人蛊惑不喜蔺桓将军,沙皇年迈不理朝事,朝中又多是二皇子的人在把控,所以为了家中一门的老小这一次蔺桓将军不会在活着回去,粮草不过是断大军口粮,但若是等到成周增兵到来在烧,就是沙国丹青上可留名的人物,妻儿也定然能活的更好。”

    白果一直听完后才开口,“李将军是军中的人,这些话应该说给定西王。”

    她不想总是掺和军中的事情,毕竟这份银钱到不了她的手里面。

    “忠于康乐郡主又能从恭王手中弄到契约的只有赤忠将军了,康乐郡主就不想知道赤忠将军手里面的势力有多少?!”李将军看到白果踏出房门站了起来,正气的声音让这句话不像是挑拨离间,更像是实事求是。

    白果每一步都走的贵气闲雅,“李将军查的人可不少,这样看李将军是有能力将锲约偷走的……应该是担心恭王恼羞成怒后的报复?”

    李将军从白果的身上找不出她对这句话的丁点在意,最后他还是提了醒,“康乐郡主莫要被家鹰啄了眼睛。”

    白果脚步顿住。

    扶着白果的玉兰心在刹那提到了最高处。

    “李将军真是一个为他人考虑的好人。”白果声音慵懒,“这样的好人为了成周国不偿还那份恩情,应该也是备受折磨。那我就留盍星阑一命,等李将军先还完。”

    李将军目视白果走出了庭院,无数的暗卫死侍也在刹那都离开,那种在无形中的压迫同一时间消失。

    军中有这种相似气场的有很多人,但只有一个人能躲过将士们的巡逻,能躲过皇宫里面出来的暗卫死侍监视。

    但这些不是他该超心的了。

    原本以为今日是必死局的李将军用了三息调整自己的状态,在出去时竟然觉得冬日的日头亮的惊人。

    路上,玉兰微微低了一些头,停顿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郡主当真不怀疑赤忠将军吗?”

    能从恭王手里面将他威胁李将军的契约偷出来,这份可不止是上战杀敌的本事了,毕竟这种东西恭王也绝不会随意放置……

    白果脚步放慢了一些,看着银装素裹的房屋感叹了一句,“再过些时日百姓们就都能回家了。”

    李将军的死路被她断了,那就只能是成周国的李将军,凭借李将军的那双眼睛,不知道还可以发现多少沙国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成周国的将士们还是上下一心,只要如此,凭借他们的战力将沙国击退不过是时间问题。

    玉兰瞧着白果,就听到白果忽的拐了话音,“你们习惯了庞阳哥的从前,就总是不放心现在的他,让我警惕让我留心……这和疑心猜忌有什么不一样?”

    “可明明什么伤害我的事情他都没有做过。”

    玉兰听的有些羞愧的垂头。

    事实上不仅没有做伤害她家郡主的事情,实际上依旧和以前一样是在保护,从没有改变的保护。

    “如果这个人是定西王、是严任,你们谁都不会让我留心警惕,因为你们觉得他们本该身居高位,本该手握重权,本该有这样那样的势力、实力,甚至就连伤害我,都显得太过于正常。”

    白果用最平静的声音在叙述,却是让玉兰心头沉甸甸的。

    “我十三岁,定西王为了给恭王出气在望远山上阻拦我想要给我一个教训,又碍于我当时的封号不敢真的伤了我便想要以庞阳哥的死来打我的脸……那天我在定西王的权势中满身是血的回了府。

    同年,太后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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