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娶到你!”

    严任说的振振有词,但是对上那双俯视自己带着醉意的眼睛时,不知道怎么的心中莫名发虚。

    白果一张脸上皆是似笑非笑,眼中满是嘲弄:“皇上逼你交出兵权?反了这天?这话严大将军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成周国自建立的百年以来,兵权都在皇上和三位大都督处,只有边境遇到战事才会分出兵力和兵权交由奉皇命去沙场御敌的大将军。

    而严大将军不过就是借用了这兵权,再由皇上收回而已,怎么用了‘逼你’这俩个字?

    再说‘反了这天’这话。严大将军可知道你用来反这天的军队是谁出钱建立的?谁养的?军队里面的子民是谁的子民?这军队存在至今的意义又是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娶我,可你现在做的事哪一点是为了我?”

    白果声音没有怒意,只有已经癫狂了的笑意:“皇上养我六年,庇护了我六年,视我为他亲女!这京都中,我活的肆意妄为、肆意洒脱、肆无忌惮!

    可今日,你一句为了娶我就将这谋反的因果安在了我身上,这罪名……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名,你让我如何面对养我的皇上?如何面对生我养我的父母家人?如何面对一心为国的百官?如何面对赋我税收的黎民百姓?

    这史书又是如何记载?后人如何看我?你让我如何自处?!”

    连接的反问,问的严任越来越心慌、越来越害怕,下意识的反驳起来,“我没有想这么多!白果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情谊!因为皇上他视你为亲女,却又明令不允许你婚嫁,所以我才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得到你!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反的!”

    说出来的话已经和前面的话前后矛盾了,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白果就好像是不知道这些话里面的含义,笑的越发的明艳肆意起来:“是,严大将军的心本就不在我这里,又怎么会在意我如何自处?怎么会在意世人如何看我?!

    这几个月本郡主是胡闹了一点,但还没有到耳聋眼瞎的地步,严大将军和兵部尚书之女梁钰凝情投意合、情深伉俪之事可不是只有大将军府的人知道。而今,你谋反这事为了谁,为了什么,你心里面清楚,可你千万……不要来恶心本郡主!”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严任脸色发白,嘴唇抖动,急切的想要辩解,可是嘴唇开开合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严大将军呐,本郡主为何这样想你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白果手中的酒坛脱手落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凛!

    “严大将军,一支用来御敌、用来震慑窥视这块土地国朝的军队、保护成周子民的军队你用来干什么了?”

    轻巧的一句问话,却像是重锤一样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严大将军……严任,睁开眼睛看看现在的你吧!

    现在的你,舍不得这兵符,舍不得这权势,舍不得众人拥护的感觉。你贪婪,你贪心,你为了一己私利拉了无数人陪你谋反、陪你舍命。

    你让他们成为你的旗子、你的垫脚石。

    而你,散官你不稀罕,大将军你不稀罕,你想做那高位,坐那手握重权的高位。可你,真能坐稳这个位置?”

    这话一出,就是那几千铁骑听不懂之前的话,现在也不由得侧目看向严任。

    他们不是谋反,他们是为了救出被大皇子和六皇子逼宫的皇上!他们是想要做那功臣的!不是史书上霍乱的贼臣!

    只是救驾总要有时间,如果晚了……那二皇子登基也是可以的!

    可是不管是皇上还是二皇子,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让别人坐上那个位置!

    严任自然也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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