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播音员正在播报午间新闻:“能源部部长安德烈被免职,暂时由副部长阿廖沙部长职位。”

    怎么回事?我是喝多了,还没醒么?

    他的脑袋瓜子一片空白,呆坐了好一会,才蹦起来打电话给总统。

    总统秘书接的电话。

    “安德烈先生,总统先生没空呢,正在给副部长交代这次输气管道协议的谈判要点。”

    安德烈忍住咆哮的冲动,说:“到底怎么回事,总是要有人给我解释一下,怎么莫名其妙就把我撤了。”

    秘书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呢。要不您还是晚点再打过来问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安德烈在房间走来走去。

    外面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看是他那个亲戚。

    “啊。安德烈先生。为什么银行跟我说我的贷款到期了,出来之前还明明说可以缓一个月的。他们怎么这样。”

    安德烈咬牙切齿:“我被免了,他们当然不会给你面子了。”

    亲戚也很惊慌,问:“啊,那怎么办?”

    现在的俄罗斯,要么就黑道有枪有人,要么就是政府官员有钱,不然压根做不了生意。

    安德烈:“我们太幼稚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只能回头又去求他了。”

    安德烈去乌索的总统套间门口敲门,结果乌索的手下来应的,说乌索去李文军房间喝茶了。

    安德烈只能又去李文军的房间门口敲门。

    里面一阵喧闹,各种骂骂咧咧。

    有人开门,是乌索的手下。

    每个人都端着酒,李文军和季青韬坐在桌子边,唐兆年站着。

    却没看见乌索。

    安德烈疑惑地进去:“啊,我来找哈桑老爹。”

    乌索脸上贴满纸条从方桌下钻出来,看见安德烈就开始骂:“原来是你这个丧门星来了,我就说我今儿的手气怎么这么差,一直输一直输。”

    唐兆年回头,脸上也贴满了小纸条,恶狠狠瞪着安德烈:“真是讨人厌,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完赶紧走,别耽误我们打牌。”

    安德烈腿肚子在打颤,对乌索鞠躬,小声说:“哈桑老爹,我错了,我不该单独跟德意志人谈。以后再也不敢了。”

    乌索冷哼了一声:“不必了。出来的时候我就交代你了,不要随便乱动。你贪没关系,还要在背地里捅刀子,也不想想当初自己是怎么上去的。你要是一早跟我说有亲戚想参与,等协议签下来,我或许还能分你的亲戚一点活儿。现在你们都别想在莫斯科混了,早点给我滚吧。省得我还要费劲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