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那种宽容的态度,因为德意志不缺人还很排外。”

    他还想说几句狠话,吓唬他们,被李文军拽着喝茶去了。

    在李文军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眼里,这些人都还是孩子,没必要。

    对于季青韬这种通过非官方渠道在港城和穗城甚至欧洲来来去去好几趟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小事。

    所以他也压根没放在心上,完全不理解唐兆年的气愤,这会只想休息,喝茶。

    他给唐兆年泡茶:“跑了就跑了。公司里面花大力气培养的人才,还不是经常跑掉。讲句不好听的。我们自己不也经常挖别人的墙角。一来一去,就扯平了。”

    其实以企业公干的名义带人出来,没有全部带回去,企业负责人是要被询问的。

    不过对于李文军这种背景这么强的人,这些都不是问题。

    “也是。”唐兆年喝了几口茶,淡定下来,问李文军,“会场布置怎么样?”

    李文军说:“已经完成,效果挺好的。明天一起去。”

    季青韬好死不死问了一句:“话说,你今天到底怎么找人。”

    唐兆年叹气:“还能怎么找,把之前移民过来的老伙计都问了一遍。找了几个当地的黑手党打听。”

    季青韬:“你怎么不来问问我。这些套路我门儿清。你应该打听一下逃跑那几个是不是有朋友家人在这里,然后去警察局报警说怀疑这家人窝藏非法移民。警察肯定上门搜,一下就能找到了。”

    李文军当然知道这个法子,只不过不想用,笑了笑:“行了行了,别管这事了。专心干好我们的活。”

    他们一早就起来去会场。

    唐兆年站在展台前:“哇哦。想不到摆出来的效果这么好。”

    季青韬很得意:“那可不是,灯效都搞了四五种,扑街才满意,效果要是不好,我就亲手掐死他。”

    关键这些欧洲人都很死心眼,除了用大灯照着,把车照得雪亮没有别的想法了。

    相比之下,李文军的花花肠子太多了。

    上下左右,暖光冷光,各种灯效。

    不准模特画浓妆,做奇怪的发型,染奇怪的发色,戴太花哨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