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海口,想得离宗七剑,除非能对付羽宗一般,将之灭了。

    可离宗位居崎岖庐山,又是几百人的庞大宗门,其宗门弟子可不是羽宗那些草包。

    羽宗没落,弟子少之又少,加上羽宗无良师,教不成才,只一个老东西本事奇高,他们几人合力才能灭掉。

    想再行灭离宗之举,无疑于痴人说梦。张顺远二人自然不太敢信此老者之言。

    张顺远皱眉对着黑袍老者道:“老先生,离宗根基深厚,可不是我们能灭得了的,您这话未免也说得太过了些。”黑袍老者见状,不慌不忙的回道:“此番无极宗清明剑会,原是要针对咱们之前布红剑乱江湖之局的,呵呵,离宗能跟随离败的长老无非就守剑长老二人:一个阮忠,一个离俊。此二人俱在鼎湖山上,而庐山之上的几个长老,未必就会安分。若是此时的庐山余下的几位长老投诚,剩下的六柄镇山剑,岂不成了我们的囊中之物?”肖英芳惊道:“老先生,你是说此时庐山留下守山的几个长老反出离宗,愿意投入我陆教门下?”黑袍老者点了点头,

    “他们自然也有条件。”

    “但说无妨。”肖英芳回道。

    “一,我们必须配合他们阻止离败一行回山,中途截杀离败一行所有人,夺回红剑。二,陆教需要全力支持离宗守剑长老离志云上位,成为新的离宗宗主。三,一统十大剑宗之后,离宗必须成为首宗。”黑袍老者依旧不仅不慢的说出离宗的条件。

    张顺远闻言,锁眉看着肖英芳,他说服另外三宗叛反出剑宗,无非就是跟随陆教,希望借陆教之力,成为剑宗统领,如今路上这几个老东西又来插一脚,自己岂不是又不能成为剑宗领首了?

    张顺远提起酒杯,缓缓喝了下去。肖英芳听了黑袍老者之言,也有些为难,思量一番之后,回道:“前两个我没有异议,只是第三个,我已答应张宗主,若是剑宗一统,他的晋宗得位立首宗。老先生,你看能不能替我给庐山诸位回个话,若是他们真的愿意投诚,我可以让离宗成为剑盟二把手,再给他们十万两银子作为离宗所有屋舍修缮费,用以补损,如何?”黑袍老者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回道:“也好,我便替你和离志云商量商量。”黑袍老者说完,起身对着众人微微抱拳,袖袍一挥,推开一侧临湖窗户,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踏柳而下,随即在湖面轻点,飞身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众人又惊讶于此人内修深厚,此蜻蜓点水的轻功,若是没有几十年内修,如何能施展开来。

    尤其张顺远和吴崖两人,十分好奇此黑袍人身份,可肖殿司讳莫如深,他们自然不敢多问。

    “张宗主,吴长老。哦,不对,眼下吴岳宗主仙逝,吴长老顺理成章接手启阳宗,我们该称您老人家为吴宗主了。”肖英芳对着两人笑道:“张宗主,吴宗主,咱们接下来还得去一趟鼎湖山,我大哥被他们抓了,咱们得过几日找个夜晚去救他。”吴崖闻言,暗自窃喜,吴岳已死,还有个女儿吴靖茹长年在外游历。

    再有便是那几个不支持自己掌启阳宗的老东西,早被黑袍老先生用那柄红色毒剑伤了,命不久矣,其他三宗也是如此,顺昌逆亡,受剑伤者,无不是不顺从陆教者。

    眼下,这启阳宗主之位,自然非他莫属。张顺远和吴崖同时抱拳,回道:“全凭肖殿司吩咐。”当然,私底下,肖英芳也给了他们不少好处,至少钱财方面不少。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肖英芳深谙其理,陆教乃是匈奴国教,可从来没缺过钱财。

    “那就说好了,让崇华宗邝近溪带人大张旗鼓的往北撤,找几个和我们身形差不多的家伙穿上我们衣服和他一道回去,明面上说我们一行是回方周山去了。暗地里,我们几人都在这兴州城住下,等我的消息一到,时机恰当的时候,我们几个便去救我大哥。”肖英芳吩咐道。

    其余几人自然点头应承。而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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