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的人也有退走之意,陆陆续续的几个管事的告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春风剑派的蒲兴,还有刀青青和小雨,流飞几人,当然,床上还躺了个断了手臂的邝正。

    蒲兴见众人都散了,也不由皱了皱眉头,对着刀青青和邝正抱拳离开。

    邝正见一时间树倒猢狲散,也懒怠和蒲兴客套了,只挥了挥手,便转过身去,生了闷气。

    小雨和刀青青几人见邝正转身装睡了,他们三人也起身离开了,刀青青走后面给他关上了房门,说了一句「邝掌门好好养伤,我刀家寨就住隔壁酒楼,定会等够七日之期,杀了文近春再离开这镇子的。若有消息,我便立即派人知会邝掌门。」

    邝正也不理会刀青青,顾自装睡着了。

    刀青青安排大部分弟兄先回小冬行山去,只留下了三当家和七八个能打的寨中兄弟,在相邻的一个酒楼包了几个房间,也就在这里等祁关的消息了。

    此三月初六算起,等祁关回信便是三月十三去了。

    往后的几日,刀家寨的兄弟们便各有各的耍活,都是些喝酒吃肉,赌档茶坊的日子。小雨和流飞也跟着落了几日清闲,刀青青则是做了东道主,领着三当家刀呈焕一起,带着他两游山玩水冬行山一带,不在话下。

    ......

    且说这玄天教教主镜昭月曾叮嘱教众,自己要出游历,如今已经是过了归期一年又半载了。

    这也就造成了代领管事的大长老文近春以为教主不会回来了,便偷学了丹婴功,闹出了黔州闹鬼的事情,文近春得习了丹婴功,功力大增,觉着自己本事已经足以睥睨江湖,便渐渐生了野心,想长久接任玄天教......

    ......

    江湖是一个染缸,自有形形***的人来人往。

    ......

    三月初九。

    黔州,欣雨湖郡。

    欣雨湖西南红枫湾。

    春来时,山丘环绕点染飒飒红枫,火棘缀缀鹤汀凫渚,湾中小舟绿水,烟柳人家处。

    一叶轻舟划开,鹅鸟缓缓绕开,舟头立着一个青衫男子,舟中一个头发黑白夹杂的布衣老者,旁边坐着一个双脚划水的花褂子小姑娘。

    青衫男子估摸着三十左右年纪,腰身倾长,比列恰到好处,体态谦和中透着傲意,其气度令人望而生畏,长发飘扬,一记美人尖青丝微微扬在眼帘前,一张方中带圆的脸精致的契合在上面,妇看赧然,囡瞅生怜,天下男子见了或许亦尽羞颜。

    人间此颜衬玉玉无光,枝头鹊见也生欢。

    只一点不足,他的脸上带了一个遮了上边脸的蝴蝶状黑色面具,仅露出了一张俊美的直铺月牙唇。

    此人正是江湖人称的魔教教主,镜昭月。

    「老钱叔,你说月哥哥脸上老是戴着个蝴蝶面具,为什么呀?」船边小丫头一边用双脚划水玩耍,一边伸手拈了船板上放着的牛肉盘里的一块牛肉往嘴里送,嘟囔着问道。

    小丫头十来岁的年纪,两个大马尾,鹅蛋脸面,天真烂漫,唤作妗子。

    老头子则多的年纪,胡子拉渣,左边眉毛里面一个大黑痣,不修边幅,和船头立着的公子完全是两个品相,唤作老钱头。

    三人成行,老钱头乃是镜昭月的随从,至于妗子,她是他们游历江湖,偶然机会,从一伙抢匪手里救下来的一个穷丫头。

    老钱头听得妗子如此问道,便咕噜了一口老酒后,笑嘻嘻回道:「妗子,这你就不知道吧?公子爷若是取了那面具,只怕那投怀送抱的姑娘得从这里排着绕欣雨湖一圈了。」

    妗子皱眉撇嘴道:「老钱头,你没个正形,月哥哥真有那么俊吗,我看不见得。」

    一侧镜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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