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下两个年轻人带着一众热闹的看客进楼下酒馆,为的只是消磨了那拐来的五两银子‘彩头’,莫名的有些欣慰,有些怀恋起那些仗剑天涯的日子。

    山水一城是一程,云上剑诀只一人。

    二胡老人对着白衣老者敬酒,道:“老爷,您多吃点。”

    “老徐啊,说了多少次了,你不用和我客气,别叫我老爷,叫我二哥便好。”白衣老者语重心长喊道。

    二胡老人乐呵呵道:“老爷,这可不行,老奴这条命都是您救的,你是主,我是仆,不能乱了,常言道‘礼俗初成,主先次后,知礼守节,是为人之本...’......”

    白衣老者见老徐又要讲道理,一阵头大,忙端了酒杯,喊道:“打住,打住,喝酒!行了,否给我讲道理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好的,老爷。”老徐还是毕恭毕敬的端起酒杯。

    ......

    小雨和俞流飞进了酒馆,便是那白衣老者和二胡老人喝酒的同一个酒馆。

    只是白衣老者和二胡老人在二楼,他们在一楼。

    小酒馆没有雅间,只分楼上楼下,楼上也是如楼下一般,摆了几张方木桌子,显得宽敞。

    二胡老人老徐和白衣老者就坐再临街的那一边,二楼没有窗户,只有简单的几根大柱子支撑着,算是个四面透风的酒馆二楼。

    虽然不能遮风,却挡雨足够了,何况这天色没有下雨的意思,在微风拂面的二楼喝小酒,还算的上是惬意。

    楼下小雨叫来店小二,给了那五两银子,吆喝道:“小二哥,五两银子,三桌酒菜,足够了,好吃好喝的管上,我们这一波人就这么多了,我瞅着,该是有三桌了,招呼上,五两银子一文不留。”

    “好勒,客官大气!”小二哥笑嘻嘻的收了银子,转身奔后厨去了。

    这一帮乡里人大多相互认识,为首的几个汉子也都相互熟悉,只有少数几个是路过的客商。

    待酒菜上来,几个当地好客的汉子便端起酒杯,能说会道些,一起对着众人道:“咱们今天可是白吃白喝了,全是这两位小兄弟的功劳,来,大家伙敬他两一杯。”

    俞流飞和小雨也端起酒杯,小雨笑嘻嘻回道:“我哥俩路过宝地,运气好了些,多是你们这人杰地灵啊!大家伙,吃好喝好。”

    众人兴致来了,你喝来我喝过去的,互通了姓名,几个当地的汉子拉着俞流飞和小雨喝了好些酒,无非就是那些客套话,小雨应承了。

    这些年走南闯北,酒肉朋友可不少,能记住名字可真没几个,请大家伙儿喝酒,无非就是赚的那家伙的黑心钱,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或许待喝完酒,便作鸟兽散,只怕过不了几日,离了此地,便都忘了这些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了。

    小雨和俞流飞喝得高兴的时候,那白衣老者已经和那二胡老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准备离开。

    几个汉子识得那常常在街口卖唱的徐老瘸子,咋咋呼呼上前商量,一个汉子道:“徐老先生,我们今日沾了这位外地小兄弟的光,他拈阄射利中了彩头,请大家伙吃饭喝酒,我们希望老先生再说一段书助助兴,至于说书的钱,大家伙凑一凑,算是回礼了。桌上的酒肉,你老人家随便吃喝?您看如何?”

    瘸老徐摆了摆手,指了指身边的白衣老者,赔礼道:“诸位,不是老瘸子不领情,只是我这老朋友才回乡里,多年不见,得叙叙旧。”

    那汉子是本地人,熟悉瘸老徐,笑嘻嘻问道:“想不到老先生你在乡里还有外地朋友。”

    瘸老徐瞥了一眼那汉子,道:“臭小子,这可不是什么外乡人,这便是我说过的我家老爷,我住的那宅子便是老爷的,我这些年只是替老爷守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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