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却一耳及晓。也难怪师父弹琴这么好听,自己在江南湖畔和小雨他们听琴的时候,总感觉差点什么,不是什么好听的曲子,原来自己师父便是那江湖第一的琴手。

    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道理便是如此了。

    师父一直醉心于一首曲子的创作,那日湖上只半响,不复得下阙,怪道他常常惆怅,想来是要创出一首天下最好的曲子来罢!

    天下四杰,二圣一痴一狂,剑圣独孤诣,医圣无计道人,棋狂封弈,难怪师父不告诉自己琴痴是谁?原来就是他自己啊!

    亏着自己琢磨了那么久,早该想到就是师父了。’

    离珞到这里,看着师父一袭白衣,风骨之中,有多了几丝高人之意,不觉对自己的师父又多了一丝钦佩之意。

    小雨只觉得这老者乃是卫长吟,心中有几丝钦佩之意,殊不知江南那日湖上残曲,听得水中鱼静鸳鸯定的,便是卫长吟和离珞在那舟上,那奏琴的老者便是卫长吟,只是卫长吟名曲未成,只有半曲定鸳罢了。

    那一曲,便是集卫长吟毕生琴艺大成所在,只是迟迟不得下半阙,也就没有命名那曲子罢了。

    卫长吟总觉命名之‘定鸳曲’差了些意境,下半阙未成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亦不得其全名,也常常懊恼,不知何时能成此曲,以慰凭生了。

    欲成此曲,必得一良辰,一美景,一意趣,一胸中豁达时,兴许能成。

    成曲之时,又不知将来何年何月了。

    ......

    言归正传。

    且说孔阁原本不将离宗求医放在眼里,这时候出了这么个厉害的人物在此,还和自己对弈这么多局,亏得自己还把他当成离宗的一个棋艺厉害的长老罢了,殊不知竟然是琴痴卫长吟,心下多了几丝尊重的意味。

    “卫老先生,这是鄙人自己炼制的丹药,能缓解你们体内的火毒,这一瓶药就赠送与您了。只是这规矩始终是规矩,您没能赢得了我,我还是不便出手救治你们,还请谅解。”孔阁恭敬的奉上一瓶丹药,言之凿凿,情理之中。

    卫长吟听了他的话,摆手拒绝道:“昨日能得先生赐药,已经足矣,技不如人,我们甘拜下风,多礼便不受也罢,先生规矩不可破,我们自然遵从,你我都是江湖中人,并无怠慢,咱们后会有期。”

    孔阁微微一笑,心道这琴痴倒还是个明事理之人,笑道:“既如此,老夫这就去备些薄酒,还请诸位草庐一叙,若老先生还欲下未完的几局棋,我定当恭候。”

    卫长吟想了想离珞和秦霜之交,求医圣出手应该不在话下,于是叹道:“罢了罢了,老夫这本事可下不过你,我们认输了,另投他处求医也可。”

    一侧小雨嗅了嗅手里梅花润香清肺,听了卫长吟的话,打住道:“且慢,卫师伯,这余下的几局棋,由晚辈待你和这位孔老先生下了如何?”

    卫长吟不识小雨,疑惑道:“这位小友是?”

    小雨拜道:“晚辈小雨,乃是珞珞的朋友,听闻贵派之事,听师父安排,特来此相助,见过前辈。”

    “小友既然是来相助的,这里谢过了。”卫长吟不觉得眼前这个黄毛后生棋艺能下过自己,要是对上孔阁,只怕更是不敌了,大言相助之意,颇感吃力,便笑道:“孔先生棋艺精湛,便不下也罢了。”

    小雨却在一侧无礼嘀咕道:“不不不,必须下,这天下哪有医者这番定规矩的,行医之人,当怀济世之心,便让晚辈会会这位孔神医也好。”

    小雨言之意明了,显然是在说孔阁不怀仁义之心,枉为医者。

    卫长吟和孔阁都是上了年纪高人,听了心下均是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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