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是两人一起闯祸,就是一起在闯祸的途中被抓个现行。

    但基本没人责怪简醉安,最后全成了温纯一个人的锅。

    不仅担上了一个顽劣的称号,还背负上了一个带坏简醉安的名声。

    但是对这两人来说,该玩还得玩。

    被逮到的次数多了,两人也慢慢琢磨出来了。

    既然不管犯什么事,大家都会对简醉安心软,觉得肯定不是她的错。

    那就一起干坏事,最后让小团宠来顶包就好了。

    一开始,两个人还心怀忐忑。

    后来,逐渐猖狂。

    因为两人发现,只要是简醉安出来定国,含着眼泪去认错,那铁定什么事没有。

    自打找到了法子,温纯也支棱起来了。

    寻常一被温如初逮到干坏事,温纯就会比如把她的化妆品打碎了,把她的零食全吃了,把她的小秘密跟家里人分享这一类事的时候

    “我原本定了一个,但是工期太慢,等不及了。”

    温纯往柜台上瞥了眼,“怎么样?哪块好一点?”

    “等会。”

    简醉安打开手电筒,去看两块玉牌的光泽度和透明度,没多久,拿起那块白玉牌。

    “这个吧,虽然有点瑕疵,但是还可以。”

    “行。”

    温纯很爽快地点点头,让店员去包装去了。

    手上把玩着被简醉安撇弃的那块,“这块不行吗?”

    简醉安摇摇头,“太厚重了,女孩子没法戴。”

    “嗯。”

    温纯付过钱后,直接把那块玉牌丢进简醉安怀里。

    “给你玩了。”

    他手里拿着包装精美的那块白玉牌,略微厚重的那块被他毫不在意地丢给简醉安玩了。

    简醉安也没惊讶,把那块玉牌戴上脖子后,抱怨道:

    “早知道就选另一块了,这块真的有点重。”

    温纯把要给温如初的那块白玉牌放进书包,“来,我给你调一下。”

    “调一下也重。”

    虽然这么说着,但简醉安还是乖乖地过去给他调红绳的长度。

    骨节分明的手在红绳和白皙的后颈上略过,激起一阵痒意。

    “别动,一会扯到你头发了。”

    温纯没好气地拍了下她脑袋。

    简醉安低低地哦了声,又没忍住缩了下脖子。

    刚好温纯打好一个蝴蝶结,把几根发丝缠住了。

    “嘶,好痛!”

    简醉安一下捂着后颈,刚要跑就被提溜回来。

    “怎么不笨死你算了,这么怕痒。”

    温纯看她痛的眼睛里都涌上一层水汽,又气又好笑。

    明明他都说了,还乱动。

    这家伙从来不听话。

    “又不能怪我...”

    简醉安刚想反驳,就被他捏住了后颈,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顿时又怂了,撇撇嘴不再言语。

    温纯叹了口气,微微弯着腰,凑近去看那红绳上的几根头发丝。

    简醉安低着头,手指在玉牌上摩挲,眼神飘忽。

    从店外的玻璃窗外看,浑然是一对小情侣来买礼物的样子。

    祁煜一进来就看见这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脚步微顿。

    身后的许烟被林宿欢快地推进来,刚要说话,抬眼一看,哽在喉间的话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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