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学院学了几年,她才在这两年熬出头。”

    曾妈贬低大闺女夸奖女婿,曾璃一声娇嗔,方南呵呵一笑,谦虚道:

    “我只是运气方面比梨子好一些,梨子也不错的,刚过去的金鸡奖上不拿了最佳女配角奖么,我还是拿的新人导演奖呢。”

    “我们家梨子啊本事有一些,就是事业心不重。”

    “不过这样也挺好,以后在家烧烧饭带带孩子,不然你们两个人成天在外跑,家也不成家!”

    曾妈终于暗搓搓催婚,小闺女两口子相视一笑,大闺女则羞红了脸。

    方南也笑。

    他一边笑,一边暗暗把羽绒服兜里的左手握成拳,对着右边肋下章门穴,不动声色“唰”的一击。

    痛。

    非常痛。

    只几秒钟时间,方南脑门上就浸了一层细毛汗,脸色也开始由红润发青。

    方南迟迟不开口,原本羞恼的曾璃黯然看向男友,当即发现了方南不对劲,家里确实挺暖和,但热到额头出汗、脸色发青也太夸张了。

    “你怎么了?”曾璃担心道。

    与此同时,曾妈也担心的一下站了起来,女婿在一瞬间脸色突变,不会是有什么急症吧。

    大闺女不是说女婿武行起家,会一些功夫么,刚刚看其脸色红润,确实说明身体不错,这是怎么回事?

    曾妈一头雾水。

    “不知道咋地,好像有些心慌,楼下洗手间在哪,我去洗个脸。”

    方南匆匆解释完,佝偻着身子起身。

    他刚刚这一下不是啥神叨叨的点穴功夫,就是简单的通过敲击人体某个穴位致使身体岔气,从而产生疼痛感。

    农村土话,就是岔气了。

    这一招,是他想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想出的,用来对付曾家、曾璃催婚的手段。

    当然了,这一招只是伏笔。

    真正的手段是,他要让自己,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婚姻恐惧症患者。

    用如此损招,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他渣渣南如果只有曾璃一个女人,情到浓时结婚也就结婚吧。

    可惜两人之间还有位姓高园园。

    撑到洗手间,方南当着曾璃的面顺了顺前胸后背,又洗了把脸,脸色重新恢复正常。

    “你到底怎么了?”

    曾璃人都懵了,方南刚才外露的痛苦明显不是演戏,一个人演戏可以演到满头大汗,这样的表演她没见过。

    更没学过,老师也没讲过。

    方南长舒了口气,装糊涂道:“我也不清楚,你妈说到两个人成个家,我刚要高兴开口,就开始心慌,不知道为啥。”

    “梨子,方南好点没?要不要去医院?”曾妈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好了,没事。”回完老妈,曾璃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方南:“要不要去医院?”

    方南一瞪眼:“开啥玩笑,我身体素质啥样,你不知道?今晚跟我去汉口,让你见识见识。”

    “去你的,吃饭吧。”曾璃满脸狐疑的摇了摇头。

    两人到了客厅,长条桌上已经满满当当摆了十多个菜,于刚用启瓶器拧着红酒瓶。

    “能喝不?”他问方南。

    方南道:“不能喝,剧组在汉口,下午还得开着车回去。”

    于刚笑道:“你这么大导演还怕交警?”

    方南嘴角情不自禁一扯:“不是什么怕,是不喜欢拿生命开玩笑。”

    他上辈子碌碌无为一辈子。

    这辈子,好不容易开局王炸,几年走上正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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