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别说明家在顾青媛去山东的路上,几次三番的刺杀。

    有什么理由,让明家对这样一个弱女子不松手。

    裴瑾廷目若寒潭,慢慢牵动嘴角,“娘娘。不论是谁今日做错了,我都不会让他好过的。”

    皇后尽量压住怒色,冷声问,“景珩,你太过分了,我处处替你操心,为你周全,你回过头来,还要得罪人,让他们和太子离心。”

    她的声音一点点高上去。

    裴瑾廷平静地看着皇后,冷笑一声,“太子之位坐不做得稳,那都是他的本事。”

    “我们无需操心。”

    太子多年来,身子一直不见好,虽有太子的名声,却鲜少出现在人前。

    就比如今日这样的大宴,他也因为人多,空气太过沉闷,没有赴宴。

    皇后心头涌上一股羞恼,脸色白灿灿的。

    从前能够握在手中的侄儿,如今越来越离心。

    她隐晦地看了眼同裴瑾廷站在一处的顾青媛,恨得牙痒痒。

    裴瑾廷那张从前散漫的脸透着前所未有的淡漠,“娘娘,若是想要为明家人说清,大可不必。后宫不可干政。”

    他不慌不忙地牵着顾青媛的手,再吩咐外头的贺铮。

    “去问问,明家那废物诊治的怎么样了,将人拖到大牢里去,我怀疑他想要行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