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过孤拐了。”

    顾绍就算以往不知道顾青媛的性子,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熟知的差不多。

    “阿媛从小乖巧懂事。无需你再做些什么,不要给她添乱就可。”

    荣昌郡主闻听此言,如遭雷劈。

    顿时,脸热辣起来。

    但事已至此,荣昌郡主再多说多做,就更难看了。

    只能嗤笑一声,

    “我与你成亲之时,你百般不愿,只说在秦氏丧期,长居书房……”

    “后来一别就是十多年,顾绍,我可曾给你添过乱?她不喜欢我,所以我让她呆在亲娘身边,哪里有错了?”

    顾青媛听到了父亲房中秘事,顿时变得有些尴尬,同时也很是震惊。

    没想到顾绍却是眼眸沉沉,

    “我走时,你答应我要护阿媛周全,那么多年,你别说护她,不害她就不错了。”

    荣昌郡主不曾想顾绍将旧事都抖了出来。

    她与顾绍十多年夫妻,不过空有个名头,聚少离多。

    对方也从未视她如妻子。

    实际连个陌生人都不如,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当下有些心灰意冷的,

    “算是我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也不装作慈母了,嗤笑一声,

    “我倒看看你们父女,能厉害到几时。”

    说罢,带着人大步的离去。

    顾青媛没怎么在意荣昌郡主,倒是问起顾绍的来意。

    顾绍沉默了一下,将阮氏交出的那块玉片给了她。

    这些日子,他手底下的人查来查去,竟是查不到这块玉片的来历。

    原本,他想着把来龙去脉查清后,再告诉顾青媛。

    怕万一寻不到,或者万一弄错了,让顾青媛失望。

    毕竟世上没有完全之事。

    现在却觉着颇为棘手。

    越是如此,越显得顾青媛的身世可疑。

    不过是花点时间的事,有这块玉片,还有那做工精致的小衣裳,充分表明顾青媛的来历不一般。

    顾青媛接过玉片时,也是感觉十分新奇。

    晚间,当裴瑾廷再次翻墙而来时,顾青媛把那玉片给了裴瑾廷看。

    说起来,裴瑾廷也帮着顾青媛查过身世来历。

    倒是没想到还有如此的隐情。

    裴瑾廷的猜测同顾绍差不多,顾青媛出生的那家,或者说父亲的身份,非富即贵。

    顾青媛闻言,只是笑笑。

    她过得这十八年,可谓精彩纷呈,酸甜苦辣皆尝过。

    哪能想到最后,竟然又冒出来个贵人爹。

    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美梦。

    让人想都不敢想了。

    裴瑾廷拢了拢她鬓角边的碎发,

    “顾圆圆。不论如何,你就算寻不到来处,还有我。”

    他的眸子凝视着她。

    顾青媛看着那双眸子里,只映着她的影子,只觉着内心柔软极了。

    不过,想到昨天夜里这人没有节制的折腾,她冷冷清清地睨过去。

    “鬼话连篇。白日里才说要机会,哪里就有登堂入室的?”

    裴瑾廷信誓旦旦地道,

    “这就是最好把握的机会。若是面都见不着,哪里算是机会?”

    他的语气颇为认真,“那书中不是说了么?追求女人要潘驴邓小闲全部俱全,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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