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禅给刘琥画了条线,允许他在线内折腾,不能太超过范围,引起波澜。同时提醒刘琥这么做,可不利于他团结旧人。

    刘琥沉吟少许,为了让刘禅明白自己的心思,他吐露心扉说道:“先太子及立二十余年,朝臣半数与先太子亲和。儿臣入朝欲借父皇之威,施以恩德服之。然受恩者,须处危难当中,方有危可施。故儿臣欲用钟会之手,严苛诸官,及事成之后,又处置钟会,提拔旧人贤能,以施恩众人。”

    这一年来,刘禅为了平稳交接皇位,数次与刘琥谈心。对于刘琥借钟会性命,安抚众人的怒气,他有料过。但听刘琥这么直言不讳地说出来,还是为自己的这个儿子又喜又忧。

    喜他能对权术运用自如,未来继位,执掌天下不成问题;又忧他的心机之深,恐不利于未来的君臣关系。

    刘禅低垂着眼眸,说道:“汉中王既有大志,父皇又岂能不助之。不过需量力而行,不可使朝纲生乱。”

    对于刘琥的计划,刘禅还是支持的。不仅是支持他剔除二代官宦里面的酒囊饭袋,还支持他通过权术手段巩固其储君之位。若不给予支持,等刘琥上位没花几年时间,恐怕难掌握朝政的话语权。

    而且通过刘琥的手段,刘禅也能观察他对政治斗争中的控场能力。毕竟刘琥面对的是大一统的大汉,其若缺乏政治斗争的手段,又怎么能治理好天下呢!

    当然刘禅也会控场,保证朝纲的稳定性。这或许是对最后的考验,刘琥成功为大汉清理二代中的蛀虫,引入关东士人填补朝政的不足之处,那么他将成为太子。

    “诺!”

    刘琥似乎听出来刘禅的意思,行叩首礼拜之,说道:“钟会治江水事有功,又善律法之学,请封其为廷尉。”

    “准!”

    刘禅吩咐说道:“传诏,杜预治水事有功,专委在江淮其督运河工事。钟会治江水事有功,封其为廷尉。”

    “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