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评如何?夏侯夫人往来长信宫是否频繁?”

    黄皓弓着腰,答道:“启禀陛下,太子宫中风评上佳,诸夫人多有称赞,并未偏差。至于夏侯夫人,由于迁都宫内事务繁琐,皆由夫人操办,故在太后患病之后,夏侯夫人偶尔前往看望之外,多由四皇子前来看望。”

    “嗯!”刘禅瞥了眼黄皓,澹澹问道:“你服侍朕多少年了?”

    “自陛下登基起,臣便服侍在陛下身侧,尔来也有二十余年了。”黄皓回忆答道。

    “二十余年,你也颇是不易!”刘禅轻抬手指,说道:“今岁之后,你也从黄门丞迁至黄门令。宫中事务还需多多上心,不可另生波澜。”

    “诺!”黄皓喜出望外,应道:“奴自当为陛下竭尽忠心,不敢偏私。”

    “日后黄门令也需考课,此考课之权操于司徒之手,督考权在御史大夫之手,切莫轻率行事。”刘禅叮嘱道。

    “诺!”

    刘禅对吴太后时常劝自己改立四子为太子,自感奇怪。刘禅有些怀疑夏侯徽暗中与吴太后联系过,但从言行上看也不太像,只得让服侍那么多年的黄皓盯着宫中风吹草动,免得自己有所疏漏。

    ……

    是夜,椒风殿。

    一阵翻云覆雨后,夏侯徽靠在刘禅的宽伟的胸膛上,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柔声说道:“陛下仍是健壮,可惜妾已然渐衰,不似早些青春。”

    刘禅搂着夏侯徽的洁白香肩,手轻拍着佳人,笑道:“媛容何言年老,朕观夫人愈发丰韵娇艳,十八岁佳人虽有青春之感,但三十岁佳人亦有其风姿,二者之美不可相提并论,于朕心中皆是相同。”

    “只望妾至四旬,陛下尚能如此,妾便心满意足。”夏侯徽嘴角浅笑,对于刘禅这个回答,她很是满意。

    刘禅摸着夏侯徽的黑丝,说道:“以夫人容颜,年至四旬仍是佳人,朕至四旬,恐已有白发,届时夫人莫要嫌弃朕便好。”

    “呵呵!”

    夏侯徽抬起粉颊,轻笑一声,低声道:“臣妾岂敢?妾当伴陛下一生。”

    刘禅探手下去,握着那硕大的馒头,试探说道:“夫人以为太子如何?”

    夏侯徽眨了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说道:“太子乃贤能之君,自然不会辜负陛下期望,且加以历练必然成就大器。”

    “夫人当真这般想?”刘禅再次问道。

    夏侯徽轻哼一声,转过身子,说道:“陛下以为臣妾是何人也?若是不信又何必问臣妾。”

    见状,刘禅这才放下心来,将夏侯徽拉到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粉背,实话实说道:“朕只不过为日后而思罢了。”

    夏侯徽用手在刘禅胸膛上画着圈圈,说道:“妾亦知晓,历来储君之位关乎社稷,陛下关切亦实属正常。”

    刘禅见夏侯徽如此贤惠,愈发将她搂紧,说道:“过些日将举大宴,彼时由夫人携诸夫人出席,为汉迁都庆贺,亦为此次征讨河东胜利而贺。”

    “诺!”

    “陛下宫内嫔妃不足,妾为陛下精选八位美人。陛下有空过去瞧瞧,若是喜欢,则宠幸一二,以来充实宫内夫人。毕竟宫内夫人侍奉陛下多年,年老色衰者多,难免有些厌倦。”夏侯徽说道。

    刘禅心头一动,搂其腰,说道:“再议,此事不急。”

    夏侯徽撇了眼刘禅,好似看穿他的心思,说道:“陛下若是不爱,要不赏给臣属。妾可明言,此八者皆乃细腰长腿,容貌出众,世间少有佳人,届时陛下可不要心疼。”

    被看穿的刘禅嘿嘿一笑,将头埋进面团里,都囔说道:“夫人待朕真好!”

    夏侯徽看着孩子似的刘禅,玉臂将他环住,脸颊发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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