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荐贤才出仕?”

    “有!”廖立挺直腰背,说道:“太尉以为逆魏旧将胡遵可为贤才,其乃安定人士,晓西北羌事,可委任重用。令其领兵西援,必能助马河湟平定战事也。”

    胡遵,骨头颇硬。在高平城之战被俘,因家人在魏,一直不肯归降大汉。在大汉把他家人换回来之后,胡遵终于松口愿意为大汉效力。初为偏将军,次年升为横野将军。

    此次,刘禅、诸葛亮南下攻荆北,黄权带着柳隐、姜维、胡遵对满宠。此战表现出色,黄权闲聊几句,发现其才能出众,了解西陲战事,认为他能协助马谡破敌,故上疏举荐他领兵西进。

    刘禅看着黄权的举荐言语,也不反对,说道:“可。封胡遵为征虏将军,领精锐步骑三千西出,助马谡安定河湟。”

    “诺!”

    “等等。”刘禅喊住廖立,说道:“写信一封,告诉马谡。如果西北羌事未在明岁三月前平息,就让他回成都养老吧!”

    闻言,廖立便知刘禅对西北的羌乱仍未平息感到不满,施加压力给马谡,他也只能为马谡祈福了。

    在廖立看来马谡还是有一定才能的,这场战大汉大部分兵力东出,唯有少部分的兵力留守西北。马谡打成这样,也能说得过去。只是对于高要求的陛下来说,肯定是不满意的。

    “诺!”

    “陛下,今早刚至一封疏,乃是左将军魏延参镇北将军邓艾及其子邓忠。言邓艾命其子邓忠抢夺同僚战功,魏良不服上前理论,被其子以箭射缨。望陛下能以圣明,裁决此事,不凉将士征战之心。”

    廖立面无表情地把奏疏递了上去,说道。

    刘禅放松面容一正,打开奏疏,看了起来。半晌之后,刘禅合上奏疏,沉声说道:“把邓艾唤来!”

    “诺!”

    许久之后,披着甲胃的邓艾,在外卸下佩剑,步行入屋,跪地行礼。

    刘禅指了指两列的席榻,说道:“士载且入座。”

    “诺!”

    刘禅面露温和,问道:“卿子近日何在?”

    邓艾一愣,本以为陛下把他喊来,是有要事商议,但他还是老实回答,说道:“启禀陛下,臣子邓忠随傅佥南下,招降柤中荆蛮,以为后图南方吴事。”

    顿了顿,邓艾叩首说道:“臣爱子心切,故命其随军任职,以为调教,望其能扬我邓氏门楣。若其任职期间,凡有偏差,陛下可以军法处之,臣无怨言。”

    听邓艾如此说,刘禅放下心来,知道这件事和邓艾没有关系,因在邓忠及魏良身上。

    于是刘禅让侍从把魏延的奏疏递给邓艾,自己端起茶盏,说道:“无他,应是两子争夺战功,引起争端而已。卿且先看看,再议惩处。”

    邓艾一看疏上的内容,神情一惊,跪地叩首说道:“臣子性情急躁,贪功有扰同僚之情,望陛下惩处,以儆效尤。”

    刘禅轻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卿不深查内情?”

    邓艾眼睛看的地板,说道:“启禀陛下,无论魏良所说何语,邓忠以弓射人便是大错,不可轻恕。”

    刘禅放下茶盏,靠在凭几上,说道:“邓忠年岁不长,此战功勋卓着。今以弓射人,若非武艺不精,但能射红缨而落,便知其应是恐吓而已。至于抢夺功劳,其在魏延败吴之前入城。彼时两军交战如何,不知胜负,今先入城以固大汉城池,何言抢功乎?”

    顿了顿,刘禅定性说道:“此事不过两人因功而起争端,非是魏延所言如此之重。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鞭挞其八十鞭。又因功过二分,特册封他为嫖姚校尉,入卿帐下效力。”

    邓艾微抬起头,说道:“谢陛下仁德,臣必责罚邓忠,以向左将军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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