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就篇》,不知陛下所问为何?”

    《急就篇》是前汉黄门令史游所写,是汉代学童的启蒙读物,到东汉末年时,这部书很流行。

    黄皓一一将这些记下来,恭敬回道:“多谢夫人,皓先走一步,回禀陛下。”

    黄皓没有回答王美人的问题,而是拱了拱手,向着车驾追赶而去。

    半响后,车驾外,黄皓疾步跟上车驾速度,说道:“大皇子还有二个月,便六岁,还粗读了些《急就篇》启蒙。”

    “嗯!”刘禅闭目养神,点了点头应道。

    说来也可笑,刘禅自言比较疼爱大儿子,却不知道大儿子现在几岁了,还要黄皓亲自询问。

    刘禅食指轻敲扶手,如今长子璿儿六岁了,二子、三子双胞胎刘琨、刘瑶比刘璿小上几个月,也都快六岁了。

    或许是时候为他们选老师教导他们了,要不然长于妇人之手,养于深宫之中,如何能成材乎!

    在刘禅的沉思之中,车驾缓缓停在长秋宫前。

    皇后张筠在宫阶下,作揖行礼,恭敬说道:“臣妾恭迎陛下回宫。”

    刘禅掀开帷幕,起身下车,上前扶起张筠,温声说道:“皇后免礼!”

    张筠芊芊起身,应道:“谢陛下!”

    刘禅打量着皇后张筠,只觉得她越发的贵不可言,雍容高贵,端庄有礼。相比去年而言,神情也多愉悦,似乎心结也稍微舒缓许多。

    众人起身后,刘禅方才见到还有三名三、四岁稚童,躲在人群身后,眼神中流露丝些许惶恐。

    张筠拉着一人白嫩的小手,温柔地说道:“此三子皆是北伐烈士之子,家中无长,孤苦伶仃,臣妾见之怜悯,故收入宫中亲自抚养。”

    刘禅颔首,看着惹人怜爱的三人,上前揉揉他们的脑袋,叮嘱众人说道:“三子好生抚养,勿要短缺。”

    宫娥、侍从应道:“诺!”

    入殿之后,张筠上前将刘禅的外袍,接过摘下冠帽,同时送上拧干的热毛巾,递给刘禅,说道:“大郎。”

    刘禅擦拭着油腻的脸庞,随口问道:“这些日宫中如何?”

    张筠挽起裙摆,帮刘禅解下腰带,说道:“宫中无事,只是臣妾觉得璿儿、刘琨、瑶儿三人岁数渐长,或许可以请人授书教导。”

    “我今日也在思索此事!”刘禅坐到床榻上,说道。

    张筠端过水盆,然后蹲下将刘禅的袜子脱下,先用手试了试水温,才将刘禅的脚放入温热的水盆。

    “既然如此臣妾也不便多言,大郎安排即可。”张筠说道。

    张筠用手伸入水中替刘禅揉去了脚心处的茧子和汗渍,时不时又揉搓着脚,令刘禅十分惬意。

    刘禅看着碎发散乱的张筠,不由怜爱地伸手将其拨开,抚摸着她光滑如缎般的长发,说道:“筠儿贵为皇后,到如今又何必亲自为我洗脚。”

    张筠抬头看了眼刘禅,心中微甜,低声道:“都洗了快十年了,说这些有用吗?”

    闻言一笑,一股暖意涌上心尖,刘禅轻轻抚摩着张筠白嫩光滑的脸颊,打趣说道:“要不要让我给你洗脚。”

    张筠白了眼刘禅,将刘禅湿漉漉的双脚放在怀中,拿过巾布,缓缓擦拭,没好气地说道:“大郎莫要胡言,大郎贵为天子,岂可做如此下贱之事,让外人知晓,臣妾可没脸见人。”

    刘禅握着张筠酥软滑嫩的玉手,笑道:“你我闺房之乐,如何能让他人知晓。”

    “休要胡言乱语。”张筠俏脸一红,娇声说道。

    刘禅伸手揽过她的纤细柳腰,揽入怀中,低语说道:“在下许久未尝小娘子胭脂味,让我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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