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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麋威松开长矛,躺在农田之上大喘气,周边寂静无声,只有马蹄轻踏地面与麋威喘呼之声。

    马岱见麋威躺在地上,十分紧张策马行者麋威旁,翻身下马,查看麋威情况。麋威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说道:“没事,只是有点脱力,让我歇歇。”

    马岱见状离开,搜索吴骑身上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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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息一会,麋威起身查看战局,不由暗叹和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斩杀两名吴骑相比,马岱一人勇斩三骑,麋威愈发佩服马岱,不顾脸上血液,上前拱手向马岱称道:“伯瞻兄,在下佩服,勇斩三骑。”

    马岱笑笑谦虚道:“我兄孟起,曾一人独斩九骑,勇冠三军。”

    麋威不由感叹道:“原以为,在下已善弓骑,常傲于众人,未料到伯瞻兄如此勇武,更没想到斄乡侯早年征战如此雄壮,本以为他人夸耀,现在观之,乃是我坐井观天。”

    马岱笑而不语,翻身上马,带着五匹战马及五具吴军探子尸体回营,禀告这次情况。

    路上麋威为马岱有何收获,马岱遗憾说道:“有一人应提前与五人分离,乃是六人敌探,六人探听情报,不知为何突然一人与此五人分离,不知去哪,或许提前过江,禀告情报,可惜啊!”

    麋威说道疑惑:“甚为可惜,伯瞻兄,不知为何,敌探前往涿乡陆寨绘制情报?”

    马岱沉思半响,紧张说道:“可能是,陆逊真要动手,因为我涿乡一直是我军后部,敌探突然出现在这,或许真按照殿下当初在大江之上所说。我等必须赶快,回营将情况报于赵都督,让赵都督尽快做好准备,禀告殿下,让其早些从水寨而回。”

    麋威听完面露急色道:“我带四匹战马回陆寨,你携一匹马,双马赶至水寨禀告情况,五具尸体要有何用。”

    马岱立即,单人双马赶往水寨,麋威往路寨,马岱与麋威二人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