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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宇跳下马,上前,轻敲之,遂开。

    开门见一垂笤少儿,对他言道:“主人进山采药,归期无定,世子请回。”

    南宫宇:“……”

    但对着这么个、有礼有据回禀自己的下人,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他扭身,跳脚上马,正见对面一单人独骑进到前来。

    好嘛,司寇继昭!

    这家伙来干什么?案子已经结清,为何还会来这奇闻药铺?

    莫非……

    想到了什么,南宫宇眯了眯眼。

    东方姑娘好颜色、好医术,堂前出彩、美名更甚,这家伙如果敢就此跟自己抢人,那么,他……他就去找皇祖父!

    那边的司寇继昭待马靠近药铺之时,看了看南宫宇,不理对方有些难看的脸色,跳下马,去敲药铺的门。

    “别敲啦,东方姑娘出门采药去了,不知道什么回来呢,小侯爷,您,请回?”

    不等药铺里的人开门,南宫宇就得意洋洋地开口,一脸嘲讽地说道。

    司寇继昭闻言,敲门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继续。

    只是改敲为砸,力道也有些大了,砸得门板“哐、哐”声响。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开门的画木眨了眨眼,看了看近在呎尺,几乎砸到自己鼻子尖上的拳头,退后一步,拱手道:

    “家主虽不在,奇闻药铺亦不容贵客如许放肆。您,请回!”抬手,“砰”地一声,重重关门。

    南宫宇见状,伏在马背上“哈哈”大笑。

    看吧,奇闻药铺就是如此奇葩难对,你有礼,他们就比你还有礼;你若无礼,文武皆全。

    司寇继昭眼疾手快地、收回自己差点被门夹住了的拳头,狠狠地瞪了大门一眼,又转头狠瞪了看自己笑话、看得不亦乐乎的南宫宇一眼,抬脚,上马。

    主人不在家,自己若跟个尚未加冠的儿郎多计较,只会自跌身份。

    其实他今日来,本是为着一桩积悬多年的案子。

    那案子有人证、有凶器、有人犯。

    但就是无法具体判断出死者的死亡时辰、以及真实的死亡原因。

    而且染血的凶器,和死者身上的伤口明显对不上。

    因此,人犯一直拒不认罪画押。

    这案子就一直拖着,人犯也一直被关在刑部大牢。

    昨日,自他见到东方楠婴那严谨的验尸态度之后,第一个就想到了那桩案子。

    只是,和南宫宇一样,僧人被冤案刚一结案,他再找那姑娘,就没看见人了。

    因心里惦记着此事,今日一忙完手头上的公事,他便赶来了。

    谁知,竟吃了个闭门羹。

    他也不是不识礼数之人,就是被那南宫宇给激了一下,敲门就重了一点,怎知这药铺里一小儿都敢如此凶狠。

    真是……

    想想那东方姑娘沉静中隐隐带着的嚣张,啧啧……

    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思及此,耳闻南宫宇大笑不停,司寇继昭打马便走。

    山上采药?不知归期?

    是真出去采药了?

    还是昨日,其窥见自己神色有异,故意寻了个借口,躲着自己?

    哼!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了初一,看你怎么躲十五!

    还无人敢如此待本官!

    本小侯爷,还就跟你拗上了!

    南宫宇望着司寇继昭气哼哼离去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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