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料都查过了,却没有发现,我们司寇家族,一向和兵司主官长交好吧?而这城防军的大都督,就是兵司主司长的儿子。

    我能说你什么呢?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怎么不好想想,我司寇继昭,如果只有南域兴军的那点儿兵马,怎么敢反叛?

    现在,感谢你没有让我的兵马、和城防军的兵马受到损失,你可以去了。」

    南宫宇:「……」

    忽然狂吐鲜血,摔下马来,而那吐血的架势,怎么止都止不住,也吓到了周围所有观看的人。齐齐心道:怎么就这点儿胆量啊?这就吓死了?活该没有做皇帝的命。同时也不由庆幸,幸好自己等没有跟随这人去搏前程。

    只有司寇继昭的眉头微微地挑了挑。

    他抬起头,目光望向了东方。心里不禁道:楠婴,原来,你真的不曾放过任何敌人。

    不,也不是全部,还有自己。他在掳劫她之前,就沿路找过许多的大夫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他,没有中毒的迹象。

    司寇继昭忽然就在想:这其实是否能说明,楠婴待自己,终还是有些不同的?

    ……

    水银如果知道,司寇继昭会做如此想,就一定会告诉他,若是早知道他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从见面第一次就会放倒他了。

    可惜,都没有这个早知道、也都没有这个如果。

    所以,水银在即将到达聚城之时,通过父亲从驿站得知、司寇继昭挟南宫礼在延朝登基的消息之时,还很是感觉牙疼了一阵子。

    惋惜:放过了那个家伙,真的是不应该啊。不过也是没办法,即便是早知这结局,当初也没法动手。那家伙过于谨慎了,她不敢冒险。

    「平舒,司寇继昭挟天子以令诸侯,待他将延朝彻底整顿、正式登基之后,为父的估计,他首先就会要朝我们西北边关进犯。

    我们西北军,一直是最令延朝头疼的存在,他要想巩固根基、一举奠定声名,想要让他的那个皇位明正言顺,就得啃块最硬的骨头。

    而我们水家军,就必定首当其冲。

    这次不要在聚城呆久了,我们谢过皇恩之后,就要迅速赶回西北。」水柏看完奏报后,对水银说道。

    「谨遵大将军令!」

    水银没二话,直接军礼领命。正好她也懒得回水府跟那一家人掰扯。她想,她爹应该亦如是。

    可父女俩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将至都城外十里亭时,就远远地瞧见了大堆的车、马、以及人、以及人群最前面,大大的金黄色伞盖下、身着明黄纹龙服饰的皇帝陛下。

    父女俩急忙阻止亲兵们跟进,自己俩人催马上前,待十丈远处,勒马停住,跳下马背,走向迎上前来的皇帝,立刻齐齐单膝跪地,抱拳致敬。

    「臣,水柏(水银)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平身、快快平身,朕,可终于盼到你们回来了。」敖冽大笑着上前,伸出双手,先将水柏扶起,再对水银做了个虚扶的动作,将人唤起。

    「亭屹啊,你可算回来了啊,我都想死你了。」

    敖冽看着又黑又壮的水柏,亲切地称呼着他的小字,再拍着他的肩膀,左看右看,然后,一把将人给抱住,握住拳头,敲打他的后背。

    水柏——水亭屹,没敢动,也没敢反抱回去,只一脸憨憨地笑,笑得眼里全是水花。

    「陛下,臣也想您。您还好吗?可还熬夜批阅奏章?可有多多注意身体?可还会去打马球、踢蹴鞠?」

    「有有有,都有、都有,不对,前面的没有,哈哈哈。好了好了,别叨叨了,感觉你都不是我的兄弟,而是我的老嬷嬷了。

    来来来,让朕看看你家姑娘,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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