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啦,就逃回来了喽,哪里来得及提前说嘛。而且,女儿平安归来,您应该庆幸才是啊。怎么感觉您不想见到我一样呢?行啦,风毅也回来啦,有啥事您问他,女儿去梳理了,这个样子,实在难看。」

    水银见她爹还想问正事,赶紧打断。她这个父亲啊,什么亲情、友情,在正事面前,都得排后,没劲死了。自己只想叙父女情,可不想再叨叨那些个事。

    所以,既然父亲不愿意叙旧,那自己就去好好洗漱洗漱,再美美地、踏踏实实地睡一觉。

    站起身,伸个懒腰,冲父亲摆了摆手,水银就跑了出去。一边忙不迭地招呼父亲的亲卫队。

    「帮忙找个地方我住啊,烧点热水我要沐浴,还有还有,多做些好吃的,我快饿死了。对了,谁帮我去买些衣袍啊?你们就看着我这破破烂烂地挨冻也好意思?对了,还是别买了,就找身新的军服来,我就穿那个,记得还有铠甲。」

    水柏:「……」

    他这么跳脱的女儿,究竟是怎么在延朝活到现在的?还有,女儿在定国公府学的礼仪礼教都丢到哪儿去了?这怎么还是那个山里的野丫头啊?

    这时,水风毅请见。

    水柏便招呼人进来。

    等人至近前后再细细一打量,好嘛,他俊朗舒阔的亲卫队长,也跟泥猴儿也差不两样。

    「你俩这是遭了什么罪啊?逃回来的时候被追杀的吗?有没有受伤?怎么都这么狼狈?」

    他问向水风毅。

    水风毅听到大将军这么问,就笑,笑得露出满口白牙。

    施过军礼拜见后,水风毅才一一将事情的经过道出。

    当然,他也只能说他知道的部分,而关于大小姐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两人分开之后,大小姐又经历了些什么,他却是不清楚的。

    水柏听他说不知道,便也不问了。相信等女儿休息好过后,会告诉自己的。

    可直到第三天近午时时分,水柏才终于看见了他女儿的人影。

    娇娇俏俏挺拔的身形,一身戎马军服,锃亮的铠甲,衬得整个人威风又霸气,同时,头盔下漂亮、白晳的小脸又让那份威武中透出了一抹柔和与温婉。

    正在演武场上骑着马,像阵风儿般地疾速奔驰,头盔下露出的一束黑发,烈烈飞扬。显得无比英姿飒爽,一副女中豪杰的气派。

    看得水柏心绪复杂。自己的女儿啊,真的长大了啊。可他到底是怎么把一个好好的女儿家,给养成这般模样的?唉。

    「爹,早啊。」水银远远地见到父亲过来,催着马儿奔跑至近前,再一勒马缰,马儿长嘶,人立而起,待停稳,她便跳上马背,抚着马儿的脖子,愉快地跟自己的父亲打招呼。

    「早什么早?太阳都晒……都升这么高了,你很能睡啊,这都两天两夜了才起来。」水柏嗔她一眼,及时刹住了脱口而出的粗话,转而又问道:「饿了吧?正好也该开午饭了,来,陪爹一起吃点儿。」

    「好啊。」水银答应着,将马儿放开,由别人牵去,自己则蹦蹦跳跳地上前,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出来。

    军中皆儿朗,粗犷蔚成风,她早就知道。

    陪着父亲吃过午饭,父女俩才正正经经地说起了事情。水银也将被司寇继昭掳劫后的事,给一并说了。

    水柏听得背后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心里直道:好险、好险。

    但司寇继昭能放女儿回来,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认真地看向女儿,问道:「你对他,可有情?」

    给水银问怔愣了,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回问:「风毅都知那儿全是敌人,女儿何故在父亲的眼里,连他都不如?」

    水柏:「……我就随便一问,你瞎比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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