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纸,一片空白。

    两侧点燃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红色蜡烛,照亮了中间的一个盖着红布的不知名物件。

    沈先生拿起一旁的黑色匕首。

    又去了东厢房抓出一只大公鸡。

    一刀切在公鸡的喉咙上,鲜血飘散间公鸡被他扔进内屋。

    起初还能听到公鸡的动静,片刻的功夫就再也没有了生息。

    这时候他才进入内屋。

    走到供奉台前,一刀划开手掌。

    鲜血顿时顺着伤口流淌了下来,浇灌在那张红布上。

    仔细一看,那红布分明就是用鲜血染成的。

    鲜血迅速渗透下去,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迅速的吸收。

    被红布包裹的物件晃动了几下,又渐渐的偃旗息鼓。

    “宝贝,又该你露露威风了。”沈先生笑着,满眼都是痴迷,就好似是在看自己的心爱之物。

    天色已暗。

    至黑。

    青年太监根本不敢停歇,一路小跑从庆安坊逃出来。

    没错,对于他来说就是逃命。

    他只是知道沈先生来历神秘,好似是神仙般的人物。

    但是此行一观,实让他毛骨悚然。

    返回了内政司,青年太监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

    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撸起裤脚一看,顿时大惊。

    脚踝处分明有个浅浅的黑色手印。

    但是眨眼的功夫,手印就变浅不见,好似刚才的只是幻觉。

    青年太监感觉自己寒毛都竖了起来。

    毛骨悚然间,浑身不得劲。

    “邪门,真他娘的邪门!”

    就连内正司都没法给他带来安全感。

    青年太监赶忙往内府藏经阁走去。

    藏经阁的老太监有点门道,不说别的,至少能令他安心不是。

    繁星起,夜幕降临。

    温岳从修行中醒来,法力的增长微乎其微。

    这也在涂山君的意料之中。

    五灵根本身就已经很差了,逆反先天的资质比之五灵根还不如。

    自然无法用外炼之法获得太多的法力。

    纵然整日都在打坐纳气入体,也比不上食肉带来的精气。

    所以内炼之法不仅仅适合练气期的修士,同样也对资质差的有好处。

    内炼法,炼精化气,积累法力。

    下午的时候,靖安侯返回府中。

    很平淡的告诉他。

    事情办妥了。

    很淡然,就像是他出马,根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殊不知自己到底在朝堂如何据理力争,才替儿子讨得了此差事。

    安南伯是大军二把手。

    温岳是前路先锋,先锋统领人马的总归得有个三四千。

    此次朝廷也不打算派遣大军进行征战。

    说是讨伐其实就是凑出三四万的人马,进行铜关换防,将原先的边军换到境内。

    再将边军拆解,一部分充入京都三大营,其余的散入周围拱卫的郡城。

    一般情况下也都是如此。

    为的就是防止边军做大,边境将军拥兵自重,对于朝廷是个威胁。

    所以,每三年就会进行换防。

    今年正好就赶上了,就二合一,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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