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毒的时候可以加上安魂水一滴,没毒的话就吃安魂丸即可。”陆甜甜回答道。

    “安魂丸,安魂水,这名字取的妙,甜甜,谢谢你。”院子将瓷瓶小心的放在自己最贴身的口袋里。

    “老伙计,去洗个澡吧,等你洗完了,可以让人来把陆青推到重症病房去了,我们也得走了。”村医说道。

    院长连连点头,他也顾不得留人了,实在是身上的味道有些难闻,好在手术室隔壁有淋浴房。

    三郎和三娘坐在手术室外面,紧张的看着手术室门外的那盏灯。

    护士说了,等上面的那盏灯灭了,就说明手术已经做好了。

    两人坐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见手术灯灭,他们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挂钟,可惜他们不认识钟表。

    想问吧,整个走廊静悄悄的,不要说人,鬼影子都不见一个。

    三郎有些坐不住了,他让三娘继续等,自己去找护士问问情况。

    三娘看着三郎往外走,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尤其响亮。

    昏暗的走廊就剩下三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门口的长条椅子上。

    三娘不时抬头看看手术室门口上挂着的那盏灯,心里总是幻想着陆青的脑壳被拿了下来,然后死翘翘的幻觉。

    走廊上的灯估计也是年久了,灯泡不时闪一下,要灭不灭的。

    看着这些诡异的场景,三娘心里的恐惧无限的扩大,总觉得自己周围到处都是妖魔鬼怪。

    终于,三娘再也坐不住了,朝着三郎离开的方向飞奔起来,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实在是太吓人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刚刚奔跑着转过一个弯,手术室门口上挂着的灯灭了。

    所有在休息室里休息的护士都鱼贯出来,推着还昏迷的陆青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等她们把人安置好以后,护士长就拿着名单开始叫名字。

    几个护士要开始排班了,院长说过,这个病人需要二十四小时看护,所有排班变成了六班,一个班四个小时。

    三郎终于找到了坐在护士站里值班的小护士,开口问她几点了。

    护士看了眼自己身后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眼三郎,她怀疑三郎正在跟自己耍流氓。

    明明挂钟就在自己后边的墙上,还睁着眼睛来问时间,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你这个同志,上面不是有挂钟,你不会自己看。”护士冷冷的说道。

    三郎心里有些心虚,不是不认识这挂钟嘛,不然谁会来打扰你啊。

    “小同志...”

    “同志就同志,谁是小同志,你这个人思想作风不好,我要举-报你。”护士又冷冷的打断三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