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侯松右手在额头来回的擦汗,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秦劳奇深呼一口气,眯着眼睛道:“本来那个安老头子还真不好收拾,但这个江洋好死不死的去跟M国人作对,现在不知道有多少M国资本想要把这小子生吃活剥了,真要收拾他们,反而轻松了……”

    侯松面露喜色;“少爷,您的意思是……”

    秦劳奇活动了一下脖子道:“我爸已经在沪市跟菲力集团的人商量好了,现在那帮老外正在憋大招呢,你等着瞧,过不了几天,绝对够这个江洋喝上一壶的,到时候安嵊森能看着他这个干儿子不管?只要老东西敢参和进来,那么他的问题可就大了去了,到时候再把老东西当过土匪的事情那么一宣传,啧啧……”

    侯松眼前一亮:“高啊少爷,您实在是高!!”

    ……

    花有道从别墅里出来后,径直朝着远处一辆白色的宝马车走去。

    直到车旁,见四下无人,花有道整个人瘫软在了车身旁。

    寸头金链子运动服的男人急忙从驾驶室里出来,一把扶住了花有道。

    “道哥,你还好吧。”

    花有道颤颤悠悠的指着车门:“老四,先开车门,扶我进去。”

    老四点头,迅速拉开了车门,小心翼翼的把花有道搀了进去,等他坐稳,这才关上车门,回到了驾驶室中。

    “道哥……”

    老四回过头来,看向后座的花有道,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被花有道直接打断:“老四,先开车,出去再说。”

    宝马车轻微晃动,随后缓缓朝着外面驶离,在雪地里留下一行整齐的轮胎印。

    直到驶出了很远,再也看不清别墅区的样貌,花有道这才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在他的旁边,是一大堆没有拆封的一次性针管。

    花有道看了看这些东西,随后一把抓起,按下车窗一股脑全部扬在了马路上。那些一次性针管飘在了半空,随着风与大雪一起,最终埋在了雪地里。

    老四一边开车一边道:“道哥,真不明白你为啥这么折磨自己,没事拿这些针头扎自己的胳膊干什么。”

    花有道撸起袖子,看着触目惊心的胳膊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要不演这一出给他看,这个秦劳奇不会跟我走这么近。也幸好有这一胳膊的针孔,不然他早就逼着我吸那些鬼东西了。”

    老四叹气道:“道哥,也不知道咱这最近到底是走啥霉运了。自从遇上那个江洋起,咱的日子就没顺过。”

    关于李元霸开着拖拉机过来,抽了他一个大嘴巴的事情,老四可谓是记忆犹新。也正是因为这个事,老四在华洲的江湖上就再也没有抬起过头来。

    提起江洋,老四何止用咬牙切齿来形容,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哪朝哪代,弱者就活该挨欺负。咱们没有以前的日子好过了,是因为比咱们更强的人来了,所以要恨不能恨那个江洋,只能恨咱们太弱了。”

    窗外寒风呼啸,花有道把袖子放下,看向窗外悠然说道,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