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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说的。”

    徐志高道:“我是指,那些顶级的家族和皇室,美国,以及美国背后的犹太集团和共祭会。”

    江洋在一处石头上坐下:“你怕了?”

    “怕?”

    徐志高笑了:“我从一无所有的时候进入了公司,那时候的我连命都不想要了。”

    江洋静静的听。

    徐志高指向南边:“那条河。”

    江洋看了过去,微微点头。

    徐志高道:“八年前,我和刘芳差点跳进去,是你把我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本就是一无所有,有什么好怕的。”

    徐志高自嘲一笑。

    江洋道:“寸这辈子,没什么大追求。”

    “想要个体面的工作,有个房子,再有个漂亮的老婆。”

    徐志高看着江洋。

    江洋道:“他以前跟我说过,他房间里的卧室最好都是一样大。”

    “他想他和老婆住的房间,跟他妈妈的房间一样大。”

    “这便是他全部的追求了。”

    江洋眯着眼睛,看着河水:“后来,他长大了。”

    “他在湄港最大的场地里,用歌声唱出了他心中所想。”

    “听。”

    江洋道:“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由此可见,他是多么厌恶现在的这个世界。”

    徐志高陷入沉思,静静的听着。

    江洋熄灭烟头,继续道:“他活着的时候,我好像并没有为他做什么。”

    “想来这些年,一直都是我身边的人在为我默默付出。”

    “尤其是我这位傻兄弟。”

    徐志高再次点燃一支烟,蹲在江洋旁边默默的抽着,一言不发。

    江洋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冲在最前面。”

    “无论我走到那里,他都没有任何犹豫的在后面跟着。”

    “不管我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也不管我让他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

    江洋看向徐志高:“他都会去做,什么都不问。”

    “我受了委屈,他会去给我出气。”

    “哪怕他知道我在不讲理的时候,他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做个野蛮人。”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叽叽喳喳的很烦,很聒噪。”

    江洋笑了:“这家伙总是给我惹事。”

    “而现在,他走了。”

    江洋双手搓了搓脸:“我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少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当江洋的双手从脸上拿开的时候,眼眶是微红的。

    “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觉得亏欠他。”

    “现在他死了,我觉得我欠了他很多很多。”

    江洋深吸一口气:“听听这小子歌词里唱的。”

    公园里,板寸的歌声还在飘荡,已然接近尾声。

    徐志高似乎已经明白了江洋想说些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

    江洋没再多言,而是拿着石子丢进了河里。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在河边坐着。

    就在这时,公园里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听起来人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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