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你们有女人,有枪,有白粉,有花不完的钱。”

    “这一次突袭湄港,是我们忽略了湄港的J事实力,这需要反思。也让我们知道了,对待那个江洋,不能硬碰硬。对待湄港,不能硬碰硬。”杨贺然眯起眼睛:“但是这仇,不能不报。”查兰看着杨贺然若有所思。

    杨贺然抬头:“湄港杀了你们的老大,家人,亲人和兄弟。”寨子内静默。

    杨贺然道:“这笔账,还要不要算。”还是安静。突然,角落里一个士兵愤怒的道:“当然要算!他们杀了我的亲哥哥,杀了我的亲弟弟!我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心脏病突发也死了。说到底,是湄港杀了我全家!我跟湄港势不两立!!”杨贺然道:“你们都是有血性的汉子。”说罢举起右拳,面色严肃。

    这是缅部军阀的惯用手势,寓意为团结。寨子内,士兵们缓缓举起右拳,全部看着杨贺然。

    “忠诚。”良久,杨贺然嘴里淡淡的用缅语说出。

    “忠诚!”士兵们声音洪亮,响彻漆黑的夜。

    “忠诚!!”

    “忠诚!!!”声音一波高过一波,一波比一波洪亮。月亮很圆。黄金和美元被士兵们团团围在中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我愿意用我的命去复仇!”

    “只要可以干掉湄港,我可以不用活!!”

    “如果可以杀掉江洋,我也可以!!”不远处,有几个妇女也参与了进来。

    她们眼神中散发着仇恨的光芒。在她们看来,是湄港和江洋杀害了她们的丈夫,哥哥或弟弟。

    种子一旦扎了根,就会逐渐的发芽,壮大。看着寨子里情绪高涨的人们,杨贺然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挥了挥手,柳妙妙立刻会意。走进寨子中间,开始安排士兵们拆开一袋黄金和美元,逐一的颁发下去。

    发钱的理由为战损抚恤金。这个行为惹得叫好声一片,士兵们情绪也愈发的高涨。

    查兰走到杨贺然身边,轻声道:“杨老板,此时军阀们被打的如同一片散沙,不少兄弟的锐气大减。尤其是前些日子的交火,更是让兄弟们知道了我们与湄港军之间的差距。”

    “事实上说,我们的实力确实与湄港的差距有些大。”

    “而情报部门来了消息,表示此时的湄港已经在边界处设了防,应该是对我们还依旧保留着警惕。”查兰神色担忧:“此时集结人手进行反扑,恐怕不是明智之举。”杨贺然从椅子上下来,看了一眼查兰。

    淡淡的道:“硬打进去一定是不行了。”

    “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就此放过了它。”杨贺然转头看向查兰,继续道:“湄港设防,防的是军阀,防的是武装力量。”

    “但是这毕竟还是一个打着旅游城市的特区。”

    “想要让我们的人渗透进去,并不是没有办法。”

    “就比如说……”杨贺然活动了下脊椎,脖子里出现骨骼摩擦的声音,眼神中出现一丝笑意:“妇女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