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注销。”

    “记住,从今下午五点半以后,你花有道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江洋回头,看着花有道:“死了,懂吗?”

    花有道耸耸肩,站起身来,后退半步,眼缝看江洋。

    “少啰嗦,滚蛋。”

    江洋想了想,从上衣兜里摸出一张照片,塞进了花有道的衣兜。

    “我这次来,就是给你送别的。”

    花有道掏出那张照片看了看。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隆重而严肃的礼堂中,尴尬的给出了有生以来最礼貌的一次微笑。

    是他上任湄港副主席的时候拍下的。

    “这次我就不收费了。”

    江洋拍了拍花有道的肩膀:“航线直飞namibia,段玉生会在那边接你,然后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拿到新护照以后,再决定去下一个地方。”

    “我让段玉生在那边给你准备了钱。”

    江洋和花有道并排而站,两个人都看向飞机的方向。

    “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建议你再碰毒品了。”

    “任何消灭人类意志的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江洋看向花有道:“它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花有道嗤笑:“消灭人类意志。”

    “那些顶级家族现在所做的哪件事不是跟消灭人类意志有关?”

    “塞恩,叶文静。”

    “他们建立的那些超级白手套,用资本的方式早已经把人们的认知牢牢锁死,从而无穷无尽的剥夺他们的剩余价值。”

    听到这里,江洋微微有些惊讶。

    “你也听过塞恩的课。”

    花有道笑了:“当然听过,而且不止一次。”

    “他的卜克思主义,归根结底就是在消灭人类的意志。”

    “虽然这种方式不会让人上瘾,但是其危害难道不比毒品恐怖的多吗?”

    “如果那些资本与毒品之间是有区别的,那么我想两者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就是……”

    花有道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前者是被强行灌输和接受,而后者反而会有选择的权力。”

    “所以在我看来,你们目前所做的事情要比贩毒可怕的多。”

    “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害虫和威胁,你们才是真正邪恶的人。”

    “区区一个我。”

    花有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神淡漠:“我只不过是那些正客的牺牲品,只不过是你,叶文静和塞恩手下的一枚棋子。”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可以在曾经的这片土地上顺风顺水吗?”

    “你以为真的是察善和泰方那些所谓的军阀们怕我吗?”

    “不。”

    花有道冷笑:“他们怕的不是我,是北边。”

    “同样,他们也怕太平洋的对岸。”

    “我可以,我甚至是在这两个巨头的默认下所做的这一切吗?”

    江洋沉默不言。

    花有道继续道:“没错,如果华美之间任何一方想要阻拦我,让我离开这里,我想我没有任何在这里存在下去的机会。”

    “包括那些离这里不过百里之外的诈骗基地,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区别,都只不过是为了平衡东盟而安插在这里的一根钉子罢了。”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

    “这里。”

    “不危险。”

    花有道指着江洋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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