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途方向,而李燕给出去的资金计划和使用计划出现偏差的时候,江洋就已经发现了要出问题。

    尽管他已经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但还是晚了。正府与企业最大的差距是,正府集一国之智囊商策大事,而企业靠的则仅仅是那一两个人。

    小国的正府亦是如此,防不胜防。可想而知,商与国斗,其差距何其之大。

    江洋反应过来了,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木已成舟。一周来,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开眼下的局面。

    但至今都没有任何好的答案。死棋。除非现在天降一笔横财,可以帮助他渡过难关。

    而眼下国内的资金被套死,所有的现金被吸入了眼前这个黑洞里。东南亚的步伐迈的太快,只顾着想尽快开花结果,奈何最关键的环节出了纰漏。

    悔在他太信任了察善,太信任了这个所谓的正府。他原以为察善会和他的心思一致,按照用最少的资金去撬动循环更多项目的方式去执行这次的战略合作。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察善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给他挖了一个坑。这个坑对他们有百利无一害,但是却直接把江洋陷入绝境之中。

    江洋之所以没想到,是因为他们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操作,那么无论对这个国家还是正府而言,都会有非常好的效果。

    而他们分散性的投资结果是,这样对他们的效果不如前者,但是会从侧面把江洋控制住,甚至有可能驱逐出去。

    后者一旦奏效,那么江洋之前的百亿多资金就很有可能陷入僵局。僵局的时间久了,是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的。

    进攻性十足,没有丝毫掩饰。江洋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的变数竟然如此之大,变脸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前不久还嘘寒问暖,毕恭毕敬。下一秒,就要直接把自己置于死地。过河拆桥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嘴脸。

    关键是,这种事情根本无法明说,也明说不了。因为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是投资者,别人是合作者。

    现在哪怕是说破个大天来,也是他江洋的资金跟不上了,与人家无关。

    不占理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拿出去说的。江洋靠在沙发上,钢笔用力的搓着眉心。

    或许是用力的猛了,额头中央处通红一片。一种莫名的烦躁在胸腔不断的徘徊,整个人周边有暴戾的气息在环绕。

    窗外,特战员们依旧在训练。江洋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敲门声突然响起。

    祖胜东站在门口道:“老板,来客人了。”江洋看了祖胜东一眼,抽着烟,想都没想直接道:“不见。”祖胜东道:“是叶文静。”江洋看着祖胜东两秒钟,随后微微一笑:“也不早点说,我好提前出去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