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您是……”

    “你还不配知道我们少爷的名字!”没等闻人辛年说话,水伯就冷冷道。

    妈的,这么嚣张?

    放眼临江,除了沈向文谁敢这么和本少说话?张天禄有点生气。

    可还没等他说话,闻人辛年就不悦道:“水伯,你不告诉他我的名字,姐夫怎么知道是我在拍他的马屁?你可真是老糊涂了!”

    水伯顿时一窒,连忙陪笑道:“少爷说的是。”

    “告诉他,本少的名字!”闻人辛年大手一挥,气势十足。

    水伯这才道:“听好了,我家少爷,名叫闻人辛年!不过想来你张家这种小门小户,也没听说过闻人家的大名。”

    “闻人家!”张天禄顿时满脸震惊,“你们竟然是闻人家的?”

    两年前,沈向文因公前往上京,就曾被人在上京,狠狠地羞辱过。

    回来后,沈向文越想越来气,想要报复对方,结果一查对方的底细,沈向文顿时怒气全无,甚至有些庆幸,幸亏没有得罪了正主。

    而那一次,羞辱沈向文的人,正是闻人家保姆的儿子。

    一个保姆的儿子,都能让沈向文如此畏惧,更别说这真正复姓闻人的家伙了。

    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得罪了这种真正的狠人?

    这面,张天禄还在怀疑人生。

    那面,闻人辛年已经对着水伯勾勾手指,而后者则是掏出一块一看就质地特别坚硬的砖头。

    “不,不要!”张天禄满脸惊恐,连续被拍,他已经有了砖头恐惧症,“你们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姐夫!”

    闻人辛年不客气道:“放屁!我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姐夫就是用这玩意儿,把你送进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