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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让我上白班不也没有意义吗?”

    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大毛发出疯狂的声音。

    傍晚,我经常和大毛一起度过晚上工作前的小睡时间。

    不如说大毛钻进了我车的副驾驶座。

    从前,有过女人的时候,其中有一个感情很深的女人,不知不觉中配上了备用钥匙,深夜悄悄潜入其中。睡觉的大毛被菜刀狠狠地砍了一刀。

    从那以后,他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但现在,对于深思熟虑沉默寡言的大毛来说,这是难以遗忘的事情。

    “那么,到底停的地方是在佛祖的前面吗?”

    不管怎么说,我给这位大毛讲了几天前又发生的鬼故事。

    大毛平时不爱说话,但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就能说得很好。平时,如果有其他会说话的人,特别是阿部先生在的话,会特意想自己也可以。

    “我不知道。我按了门铃,但门铃没锁,一拉门就开了。当然不能进去。”

    我和大毛都是躺着时把座椅压到最大的程度。

    “第二天的报纸上确实写着那附近有跳楼的事情。”

    “死人的名字是什么?你没看过门牌吗?”

    “我记不起来了……”

    窗外几乎落下的夕阳,仍然觉得刺眼,我用双手捂住眼睛。大毛戴着眼罩。

    只是,我曾对大毛说过,我计划从下个月开始,将工作形态从隔日班变为白班。

    每周三天从早上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休息,这是隔日工作。白班和一般的工作一样,是一周五个早晚时间段的工作形式。

    如果离开夜晚,就不会再遇到幽灵了,现在想起来,这是一个好计划。

    虽然上了白班,能拿到的钱一落千丈,但他觉得这也是一段时间的放松。晚上尽量不要跑,过几天到了寒冷的季节,就再也不会有鬼了——等等,这些都是甜蜜的想象。

    “……驱魔是从那以后开始的吗?”

    还以为是睡着了,大毛又来搭话了。

    “啊……没说。反正不管用。”

    当我这么回答时,大毛说:“还好……”于是翻身了。

    我想起了前几天大毛对我说的话。

    也就是说,驱魔是过去人类对无法治愈的疾病所做的事情。因为不知道细菌、病毒的存在,所以对于因肉眼看不见的这些原因而痛苦的患者,会说是被诅咒了,祈祷着改正吧。

    现在阿树先生所遭受的灾难也是如此。幽灵啊,是怪谈啊,也许你会觉得它能驱除妖魔,但不管怎么难以捉摸,既然它发生在现实中,就像疾病一样,有它发生的人体的构造,世界的构造吧。

    本来已经死了的人,要以活着的姿态乘坐出租车的话,在那里,人,人还不明白的死后留下的,总有一天会有道理的东西。

    对此,即使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人去驱除,也不会有效果吧。